戚氏嗔她一眼:刘公子不是也在宫中?他那箭创还未好全,你将这药带上给他,就说是母亲赠他的。”说着,她笑笑,如授心得一般,压低声音,你日后每回见到刘公子,必多多关心,问问身体近来如何,若还是不好,告知家中,母亲再让家人送些别的……”
徽妍听着,无语。
不如母亲去做女史吧。心底默默道。
待得与家人别过,王恒与徽妍各自登车,往长安而去。
这几日,王恒一直没有在震惊中缓过劲来,随着长安在望,他还是忍不住又问徽妍,二姊,母亲他们在陛下面前可曾有失言之处?”
除了抱怨他赐了一匹太能吃的马。
徽妍心里说着,苦笑,怎会失言,你看母亲待他简直亲生一般。”
王恒神色稍解,又苦恼,二姊,你说陛下会不会因此事对我介怀?”
有甚介怀,莫多想,若实在觉得不好应付,装作此事从未有过便是。”徽妍道。
王恒挠挠头,觉得也只有如此,挠挠头应了。
待得到了未央宫前,王恒要去向将官报到,与徽妍告辞。二人分开,徽妍乘车从掖门而入,往漪兰殿而去。
进了宫门,徽妍还未上阶,就听到蒲那和从音在叫着她的名字,抬眼,只见二人从殿中跑了出来。徽妍忙将手上的物什jiāo与宫人,张臂接住二人。
舅父说你这两日回来,你真的回来了!”蒲那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