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要紧事。”他垂眸盯着搅得乱七八糟的米饭,就是,就是学校明晚有个晚会。”
然后呢?”
然后我有个节目……”
你有个节目?”郑西谊感兴趣地坐下来,夹了一筷子阿姨刚做好的菜,送入南风碗里,什么节目?”
魔术。”
那我去看看,几点开始?”
南风不确定地抬头看她一眼:你真要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多大型的晚会,就在学校大礼堂举行……”
得了吧你。”郑西谊瞥他一眼,明明心里盼得要死,嘴上偏要说这些口是心非的话。”
那你真要来?”
嗯,真的。”
南风倏地笑起来,埋头吃饭的时候,轻声说:班主任问我爸妈会不会出席,我说我姐姐会来。”
郑西谊拿筷子敲他脑门儿:早就筹划好了,赶这儿等我呢!”
南风一边躲,一边哈哈大笑:我知道爸妈虽然不管我,但我姐一定不会不管我。”
郑西谊笑着笑着,眼里又沉了下去。
夜里,她监督南风做完作业,正催促他洗澡睡觉时,大门口传来什么动静。
还在说笑的南风,和正在给他拿换洗衣物的郑西谊,齐齐僵住。
醉醺醺的男人从大宅外面进来,门开了好几次才打开,因为手上一直在哆嗦。
他骂了句:艹,这破门!”
郑西谊迅速把南风又推回他屋内,低声命令:把门反锁好!”
她捧着那堆衣物飞快往自己屋里跑。
男人从一楼踉踉跄跄走到二楼,开始对着她的房门一下一下用力拍起来:开门!”
郑西谊坐在黑暗里,紧紧抱着那堆柔软的还带着清香的衣服,一动不动。
门已经反锁好了,她死也不会打开。
艹,装死?你老子回来了,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把门打开!”脏话声一句接一句,男人从拍门变成踹门。
厚实的木门是后来换的,经过加固和双重门锁两道关卡,理应让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