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大家又聚在一起商量了论文细节,最后敲定一切时,又到了两点半的上课时间。
晚上和陆瑾言打电话的时候,他居然一个字也没提中午的事情,我有点心虚地问他:你有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他顿了顿,不动声色地问我:那你有没有什么要jiāo代的?”
我装傻,你都没说要我jiāo代什么,我怎么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瑾言轻笑两声,不急不缓地说:那好,远的不说,说近的,你就随便jiāo代jiāo代这十来天都背着我爬了多少次墙吧!”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赶紧分辨:开什么玩笑,我哪有那个胆子?”
他压低了嗓音说:都要抢走纯情少年的初吻了,还没爬墙?”
我在这边傻笑,得意洋洋地说:陆瑾言,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耐人寻味起来,没有的事。”
我不服气了,喂,怎么可能不吃醋啊?要是我真的qiáng吻别人,你也没感觉?”
他在那头叹口气,悠悠道:你也说了是你qiáng吻别人,别人又不一定肯要你。再说了,我都说过你是祸害了,寻常人避之不及,也就只有我肯舍己为人、勉为其难接受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咬牙切齿地说:你等着,我这就去问问看有没有肯要我,肯被我qiáng吻!”
我甚至装模作样地jiāo了陶诗一声,走,跟姐姐去抢男人!”
陶诗兴致勃勃地附和我:好,我看那江云起对你挺有意思的,眼珠子都快黏你身上了!”
就在这个时候,陆瑾言在那头非常及时地叫我一声:祝嘉。”
我故作欢喜地说:gān嘛,有话快说,别耽误我去爬墙了!”
他轻笑出声,那好,不耽误你了,就是提醒你一句,吻技不好就少出去丢人现眼,多接受培训,然后才有出去爬墙的资本。”
我:……”
然后他轻描淡写地扔下一句:回来再收拾你。”
嘟,通话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