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已经失去了思考力和自制力,头脑中一片火热,这声轻吟也不知是在制止他还是在鼓励他,我已经彻底迷乱了,彻底缴械了,彻底沉沦了。
“情儿……”楚龙吟回应了一句轻吟,一只大手去解我腰上的绶带,我脸红着,冲动着,也伸了一只手去扯他的,衫子瞬间敞开,热流扑身袭来,我觉得自己快要燃烧殆尽了,鼻子里和嘴里都gān得快要冒出火来。
楚龙吟拨开我的外衫,又去解中衣,而我已经燥得受不得了,用仅能灵活运动的那条胳膊径直伸进了他的领口里,顺着光滑结实的脊背滑过去,狠狠地揉着搓着摁着,恨不能钻进他的身躯里,一分一秒也不分开。
楚龙吟已然拨开了我的中衣,迎接他的是一层又一层一圈又一圈缠得密密实实的裹胸布,见他瞪着这裹胸布愣了一愣,恨恨地道了声:“老子不管了!”说着便俯下头来吻在了裹胸布上面光luǒ着的皮肤上,而后顺着往下滑,用嘴巴咬住了那布,恨恨地往下撕扯。
见他像只愤怒的小狗般连咬带扯,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倒把他惹恼了,握在我腰上的大手往下一滑,指尖勾开裤腰,紧接着整只手就蛇一般地滑了进去。
“呀……”我不知该急该羞还是该怎样地轻呼了一声,反而更助涨了这家伙的气焰,大手在里面如此这般一番肆nüè,直令我如上云端如堕火海,轻飘飘软绵绵,没了思想没了力气,只能靠急喘来告诉自己还活在人间。
楚龙吟似是放弃了与裹胸布之间的战斗,抽出手来去脱自己身上的衣衫,三两把扒光了上身,露出结实的胸膛和修美的腰身来,紧接着又去脱裤子,待那早已昂首挺胸了半天的小某某才一出现在视网膜里,我就觉得鼻孔处一热一湿,又慌又羞又愣地傻在了当场。
一大一小两个家伙齐齐瞪了我半晌,大的一个先忍不住偏身栽到了一旁的chuáng板上,脸朝下埋在褥子上闷笑不已,我用手背在鼻子上揩了一把,那叫一个鲜血淋漓。
我了个靠!尼了个玛!要不要这么花痴体质啊?!这是肉身的错啊肉身的错!非我本意!绝非我本意啊!——大混蛋!你还笑!你还笑!到底——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就滚了!——呸!不做你就快滚吧!气死老娘了!
眼见楚龙吟在旁边笑得浑身颤抖,我早就没了一星半点儿情.欲,狠狠地抬起脚来照着他的屁股踩过去,他便伸手到背后在屁股上挠了两把,而后才笑得眼角带泪地抬起头来看我,哑着嗓子道:“小情儿啊小情儿!你真是老爷我的宝!……哈哈哈哈哈!你怎就恁地可爱呢?”
“可你个头爱你个头宝你个头!”我恼羞成怒,用仅能活动的那根胳膊对他又是掐又是捶,“你走开!你快走!今天晚上我决定不认识你!”
楚龙吟愈发笑不可抑,躺倒在枕上喘了半天,好容易收住笑,抹着眼泪坐起身来,从他刚才脱下的外衣里掏出块帕子,回过身来便要替我擦脸上的鼻血,我偏头避开他,又惹来他两声笑,咳着道:“情儿乖,是我错了,我不该笑……哈哈——咳咳!乖,先把脸上血擦了——哈哈……咳咳咳!”
“你咳死算了!”我用衣服掩起身子,任他伸手过来小心地替我擦去脸上血迹。
楚龙吟背过身去又偷笑了几声,将裤子提好,重新扭过来侧身卧在我的身旁,大手罩在我的额头上,低声笑道:“情儿,方才是我太过冲动了……你身上还有伤,动作太大会扯裂伤口的,到时候不好跟庄先生jiāo待……”
听到“动作太大”四个字,我的脸腾地就又烫了,在他胸上捶了一拳,小声道:“你不是说过只拉手的么……”
“哪个傻蛋说的?!”他当即否认,“跟自己老婆还只拉拉手,不是傻蛋就是无能!”
“谁是你老婆!”我心中甜滋滋地佯嗔他,“天地还没拜呢……”
“我的老婆凭啥让天地来认定?!”楚龙吟笑得狂妄,“从我认定你的那一刻起,你钟情就是我楚龙吟今生唯一的妻!”
如花美眷
第二日起来继续赶路。因昨天我伤口疼得厉害,庄秋水便在我的药里加了些助眠的东西,所以昨儿个一白天我都是在马车上昏睡度过的。今天伤痛已有所减轻,庄秋水便没有再加那些助眠的药,毕竟对身体没有太大的好处,所以我也只能眼巴巴地同楚家兄弟和子衿一同闷坐在这车厢里。
楚龙吟倒好,捧着本乱七八糟的书在那里看得入神,我伤着个膀子拿不得书,除了gān坐就只能假寐。楚凤箫半垂着头坐在对面,目光望在脚前的车厢地面上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忽然记起昨天在车上他替我包扎的事来,当时我告诉他我是女人,他居然回答说他知道,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和怀疑——他是怎么知道的呢?几时知道的?
知道也好,倒省了不少的麻烦事,本来我还有些发愁回到清城之后楚龙吟要怎么同他开口呢,如今这个结也自动解去了,剩下的……就只差庄夫人和楚家兄弟的父母那两关了吧……
思路一时离了楚凤箫转而落在了楚老太爷和夫人的身上,各种假设各种可能都有的没的想了一通,一直到了晚上,一行三车进了一座小城,找了家gān净的客栈落下脚来,楚龙吟就忙不迭地一个人跑上街给我买女装去了。
一吃罢晚饭回到房中,这家伙就迫不及待地把衣服拿出来递给我,笑道:“情儿,来来,把女装换上给老爷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