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安留意观察了他的言谈,没有找到一丝心虚破绽。视线斜斜的向下she去,他把目光聚焦到了对方的双腿之间——当然,陆雪征是个男人,身上所生的物件,和他必定相同。不过李继安是在和尚庙与丘八营里长大的,物件相同这种事情,并不能阻挡他动情或者发情。事实上,如果可能的话,他此刻颇想把陆雪征扒光了赏鉴一番。
chuáng上那一番热闹,有时图的是身体上的快活,有时图的是心理上的痛快。李继安飞快的做了一番短暂想象,末了感觉身心都很骚动——和别人上chuáng,那叫gān;和陆雪征上chuáng,那叫征服。
单从字眼上来看,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举动。
不过话说回来,gān”很容易,征服”就难了。他手下的小兵还没有陆雪征门下的徒弟多,这个熊样,还谈征服?
李继安有点出神,一言不发的怔在原地,直到陆雪征忽然起身,走到了沙发另一端重新坐下。
天热。”陆雪征心平气和的解释道:李团长又要把热气呼到我的脸上,让我感觉很不自在。”
李继安直起腰,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惫懒笑容。单手扶着沙发靠背,他懒洋洋的说道:我看你好,想要和你亲近亲近嘛!”
陆雪征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低下头看了看腕上手表,他慢条斯理的答道:李团长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凭李团长的身份,还是庄重一点为好。”
李继安笑了一声:陆先生真是个绵里藏针的性格啊!怪不得能把事情做得那样轰轰烈烈。不过我是诚心邀你去逛中山公园,你也就不要推辞了,权当是故地重游,好不好?”
陆雪征翘起二郎腿向后仰靠过去:李团长,我今天没有出门的兴趣。”
李继安继续踱步,状似无意的笑道:陆先生这样不赏脸?看来我的吸引力,果然是远远比不过相川大将啊!”
陆雪征望着李继安,无可奈何的一笑:李团长,我看你今天是话里有话,可惜我知识有限,不能领会。如果你一定要讲,就请清清楚楚的讲,不要和我打哑谜,我没有猜谜的爱好。”
李继安停住脚步,隔着茶几向陆雪征伸手一指: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制造了中山公园的爆炸案,是不是?”
陆雪征笑出声来:有意思,原来李团长顶着太阳跑过来,又围着中山公园大绕圈子,原来讲的就是这样一件事情。既然如此,就请李团长去检举告发我吧,我若有罪,定当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