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又伸手扯开陆雪征的睡袍前襟,把头脸上的冷汗尽数蹭到了对方的胸膛上。
陆雪征抬手,缓缓抚摸他那汗津津的后脑勺:真是躲债来了?”
叶崇义爱答不理的咕哝道:不关你事!睡觉!”
一分钟后,他却是又开了口:为什么要我睡客房?还怕我脏污了你的chuáng不成?我要到你房里去睡!”
陆雪征拍了拍他的后背,心平气和的告诉他:宝贝儿,我房里有人,不方便让你去。”
叶崇义顿时瞪向了陆雪征:谁?”
陆雪征笑道:身边的人,你不认识。”
叶崇义跃跃欲试的抬起了头:让我看看!”
陆雪征把他搂到了怀里,柔声答道:不关你事,睡觉。”
叶崇义无言的躺了片刻,突然翻身坐起来,从chuáng边扯过先前脱下的长裤,从裤兜里掏出一只小小纸包。陆雪征借着微薄的晨曦光明,就见他打开纸包,将里面几枚药丸尽数送进嘴里,也不要水,就这么gān巴巴的吞咽了下去。
陆雪征没看明白,故而出言问道:病了?”
叶崇义颓然的倒下来,仰头枕上了他的臂弯:心病。”
陆雪征笑了一下:心病该服何药?”
叶崇义轻声答道:红丸。”
所谓红丸”者,乃是吗啡与糖jīng混合制成的毒品。所以陆雪征听了这话,不禁沉默了片刻,然后才问:你是治病,还是找死?”
叶崇义冷笑一声:不关你事,睡觉!”
陆雪征也觉得这实在是不关己事,所以虽是百般的不以为然,但也没有继续饶舌劝阻。然而叶崇义在吗啡的刺激下,jīng神愉悦兴奋,却是无法立刻入睡。
在短暂的冷战过后,他终于是忍无可忍的翻过身来面对了陆雪征,没话找话的说道:喂!昨天有人说我长得像汪jīng卫。”
陆雪征平静的做出了回应:你看起来还没有那么老吧?”
放屁!是说他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