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雄飞笑了,没头没脑的说道:牌不错。”
叶雪山丢出了牌:马马虎虎。”
顾雄飞又道:小文怎么还不回来?”
叶雪山头也不回的问道:找他有事?”
顾雄飞答道:沈家汽车全被派出去了,小文的汽车要是闲着,正好送我回去休息。”
叶雪山不置可否的继续打牌,一圈结束之后,他站了起来,随手扯了一个姑娘补了自己的缺:他的汽车从来没闲过,我送你一趟吧!”
叶雪山和顾雄飞是十次见面八次吵,每次吵过之后,叶雪山都气狠狠的要和对方一刀两断。然而下次见了面,两人爱答不理的总有话说,说着说着,就各自倨傲的自动和好了。
叶雪山把顾雄飞送回居所,路上双方一起沉默。及至汽车在院门前停下来了,顾雄飞才开了口:进去坐坐。”
叶雪山听了他那说一不二的口吻,感觉很不顺耳,所以冷淡的作出拒绝:不了,我还赶着要回沈公馆。”
顾雄飞不再言语,自顾自的跳下汽车。然后转身探进车内,他将叶雪山一把抱了出来,迈步就往院里走。
叶雪山愣了一瞬,随即扭成一条活鱼。顾雄飞力气大,并不把他的挣扎当成一回事,一边走一边低声告诉他:两边房里睡着副官呢,你要不怕人知道,就尽管再嚎两声。”
话音落下,他已经进了房。叶雪山不知道这是哪一间,天旋地转的着陆在了chuáng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他在黑暗中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好心送你,你还要拿我取乐?”
顾雄飞脱了西装上衣,又把领带扯了下来。走到chuáng边俯下身,他抬手握住叶雪山的肩膀,显然是没耐性再打嘴上官司,直接骂了一句:去你娘的!”
然后他恶狠狠的吻住了叶雪山的嘴唇。叶雪山还要躲闪,可是后脑勺被顾雄飞的大巴掌托了住,他无法躲。顾雄飞浑身都糙,嘴唇却是湿润柔软,带着弹性和力度,先向下移到脖子,再转弯攀向耳根。脖子耳根是叶雪山的痒痒肉,一碰一哆嗦,再碰就不行了,一个脑袋在顾雄飞的手里辗转磨蹭,又像是笑又像是疼,是要害受制、任人宰割的模样。
不过片刻的工夫,他的光屁股也落到了顾雄飞手中。坚硬的血痂硌了顾雄飞的手心,顾雄飞问他:怎么搞的?”
叶雪山答道:被相好的挠了!”
指尖划过血痂,顾雄飞转而张开巴掌,揉面似的揉他的肉:你相好的是只狗熊,一爪子能把肉都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