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虎慌了神，抬头望着何司令，带着哭腔叫道：司令，司令，你怎么样了？”

何司令脸色苍白，张了张嘴，他费力的抬手指了赵小虎：你好、好大的胆子……”

赵小虎眼睛一眨，泪珠子就噼里啪啦的流了下来。他回身找了草纸去给何司令擦下身的血，同时抽抽搭搭的说：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会这样……你别怕，我这就找药去！”

何司令有气无力的一捶chuáng，奄奄一息的轻声道：柜子里面有……别吵。”

赵小虎以为何司令会杀了自己。他自认为罪孽深重，仿佛也的确是该杀的，虽然他绝不想死。

事后他回想起这一晚，觉得十分后怕。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忽然有了那么大的胆子，退下裤子就上了何司令的身。真不知道，当时就像让什么东西附身了似的。

不过那种感觉是很值得回味的，紧、热、柔软、颤抖……像被他在顾王庄qiángjian过的那个huáng花大姑娘。huáng花大姑娘都没有何司令这么好的一个身体——原来他从头到脚，真的全是细白瓷。

他用湿毛巾给何司令擦净了下身的血渍污秽，然后又给他上了药。何司令疼的低声呻吟着，后来那药粉起作用了，他才渐渐的安静下来。

赵小虎给他盖上棉被，然后在chuáng边跪下。

何司令睡过去了，赵小虎跪了一夜。

翌日中午，何司令按时醒来。见赵小虎还跪在chuáng前，也没说什么，若无其事的支使他端茶递水，gān这gān那，仿佛昨夜的事情从未发生过。赵小虎疑惑了，同时感到极其的不安。他跟着何司令几年了，何司令的心眼不比针眼宽阔许多，若是何司令睁开眼睛便咬下自己一块肉来、或是拿枪对着自己乱打一气，那还比较正常一些。

何司令不能下chuáng，伤在屁股上，也不能让旁人知晓。所以赵小虎本着将功赎罪的想法，不眠不休的守在房里照顾何司令。亏得现在师长们带兵出了门，何府是人烟冷落车马稀，何司令可以不受打扰的，趴在房里静静养伤。

到了第十五天时，何司令的伤是大体痊愈了。他可以坐，可以走，虽然坐的小心，走的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