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杜宝荫在他的怀中很激动的挣扎了几下,shejīng的时候又仰起头,轻轻的呻吟了两声。
杜宝荫身体不好,经过这一场就双腿瘫软了。杜绍章抱他坐到chuáng边,不住的吻他嘴唇。而他斜着眼睛望向窗外,心不在焉。
他还是想回家去。
回家,找点东西卖一卖,筹点款子去堵亏空。这一阵子是别想再讨姨太太了,没那个闲钱;倒是很想去见见戴其乐——戴其乐总逗他。
他觉得自己和戴其乐有缘。所谓有缘,也就是相见时还有话说,甚至是可说的话格外多一些。他难得和谁有缘,又总是遇人不淑,比如爱咪。
他当初和爱咪相识的时候,性情其实要比现在活泼有趣一些,不过后来两人当真过上日子,发觉滋味不过如此,他就日渐沉默下来,而爱咪心情不好,则开始以折磨他为乐。这样的缘分,有还不如没有,追思起来只觉不堪回首。
十天之后,赵天栋总算是带领仆人,把房子收拾出了眉目。破烂家具该修的修,该扔的扔,最后杜绍章亲自去视察了一趟,就见那楼里像被洗劫过了似的,几乎是什么都没有了。
杜宝荫不知从哪儿弄了点钱,拿出来让赵天栋去给自己买几样家具回来——卧室里至少得有张chuáng。
赵天栋把卧室布置出了模样,又把那崭新被褥给铺了上。杜宝荫知道家里又能住人了,便极力要求回去。杜绍章这回没了挽留的借口,想要用qiáng,偏偏杜宝荫又坚决起来,执意要走。
杜绍章想了想,感觉自己若是在这件事上太过蛮横,将来怕是不好收场,便后退一步,一团和气的把杜宝荫送回了家中。
杜绍章这些天和杜宝荫同起同卧,快活的上了瘾。其实夜里倒也罢了,无非是泄欲而已,动人的是白天——他最喜欢在光天化日之下解开杜宝荫的裤子,把对方从衣冠楚楚揉搓到衣衫不整。
杜宝荫是个冷感的人,如果想要玩得好,还得提前给他吃点药催一催,否则他是不会轻易发情的。
杜宝荫在家住了两天,第三天下午,杜绍章就来了。
当着仆人的面,他依旧是气派俨然。可是房门一关,他立刻就显出了急色的模样,把杜宝荫按在墙上大亲特亲,又拿出药来bī着对方吃下去。片刻之后药效发作,他看杜宝荫面色粉红,一双眼睛水汪汪的黑白分明,扒下裤子一摸,下面那玩意儿也硬的发烫,就知道时机到了。让杜宝荫扶着chuáng头弯腰站好,他先在那屁股上狠拍了两巴掌,然后才扳开双股,一挺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