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琳还想说什么,张七摆了摆手:先找到他们再说,发通缉令。”
东方琳几乎要跳起来:我哥哥还没找到!”东方瑜还没找回来,又要通缉管一恒了?
张七沉声说:但东方瑛的尸体伤痕,确实是伤在睚眦爪下。”
这话连东方琳也无可反驳,半天才勉qiáng说:有爪子的妖shòu也不只睚眦一只……”
但此地还有别的妖shòu吗?”张七微有几分怒色,小琳,人非草木,不能无情,然而不能因为亲疏之别,就罔顾人命颠倒黑白!”
东方琳涨红了脸:七伯,我不是因为这个。我和我哥哥跟一恒都是一起长大的,他的为人我们最清楚。我绝不相信他会杀我十二姐,这里头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张七神色和缓了一点:管家那孩子不会动手,但还有一个养妖族呢。如果不是他杀人,为什么要逃?”
东方琳哑了,望着窗外的夜色,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找到管一恒,问一问他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留下来解释清楚!
这个问题,管一恒现在正在问叶关辰。
瑞丽市的夜生活并不丰富,很多条街道现在已经连灯光都没有,黑dòngdòng的空无一人。他们两个就站在一条小巷里,前方是空dàngdàng的马路,后面是一堵不高的墙。
腾蛇伸展开身体,把还在渗血的尾巴伸到管一恒身前,硕大的蛇头搁在他肩上,撒娇似的磨蹭着。
叶关辰正把一片栾树叶子撕碎往伤口上敷,听了管一恒的问话笑了一下:解释?你看费准的样子,会听我们解释吗?说不清的。”
管一恒皱紧眉头:我可以制得住费准。七先生为人公正,我们仔细解释一下,他会听的。”
叶关辰替腾蛇敷完伤,哄小孩一样拍了拍蛇头,将它收回烛龙鳞中,转向管一恒:他听是会听的,但是……第一,董涵设的这个圈套不算天衣无缝,可针对我们却是恰到好处。不说东方瑛死了,费准会发疯,对我们恨之入骨,就说东方瑛的死因,我和睚眦怎么能摆脱嫌疑?还有,东方瑛死在地下室里,总是想看那批赌石的不是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