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恒去怀柔帮忙收旱魃了。”东方瑜连忙回答,管叔别担心,他现在挺好的。”
唉。”管竹完全没有被安慰到,这孩子——怎么会弄出这么大的事来……”
东方长庚扶着手杖往前走,泰然自若地说:一恒也没有什么大错,无非是看错了人,年轻人嘛,这样的错误也都正常。”
可是——”管竹已经来帝都三天了,协会那边的意思,恐怕……”
东方长庚笑了笑:孩子受点挫折没什么不好,管竹啊,你也太小心了。”
他是大哥唯一的骨肉……”管竹低下头,中年汉子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要是有什么不妥,我将来怎么向大哥大嫂jiāo待……”
东方瑜连忙转了话题:管叔,一鸣他放假了吧?”
啊?哦——”管竹这才想起来,对了,刚才说他们去怀柔了?对,那边有旱魃伤人,小鸣好像过去了。”
东方长庚不由得皱了皱眉:你这个当爸爸的,都不知道自己儿子去哪里了?”
他说要实习……”管竹有些尴尬,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这几天我又忙着一恒的事……”
东方长庚停下脚步,打量了他一下:管竹啊,按说这话是老头子有点多管闲事,但咱们两家是世jiāo,我也就倚老卖老一回。一恒那种情况,你多关心他当然是好的,但也不能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管了。一鸣现在还是实习天师,他就一个人去怀柔了?”
可能还有别的人一起……”管竹更尴尬了,他就说了一句,我也没细问……”
东方长庚忍不住摇了摇头,抬腿往前走了。管竹急忙跟上去:东方副会长,一恒的事……”
东方瑜看着他的背影,也忍不住皱了皱眉。管竹对管一恒这个侄子一向很好,但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倒疏忽很多。而管一鸣跟管一恒的关系一向不好,其中未必没有这个原因。管竹或许觉得自己对大哥的遗孤有责任,但一碗水端成这样,对家庭关系和睦可没什么好处。
这个时候,周峻一行人也已经到了怀柔附近。来接他们的是当地警方的一名副局长,以前也合作过几次,一见周峻一行有五人之多,顿时松了口气:周副会长来了就好。之前来的两位小天师,有一位受了伤,我正不知道怎么办呢。”当时他就觉得人太年轻了靠不住,但这不是还没别的天师调过来,只好先用一用了,结果……这么年轻的小伙子,真烧出个好歹来,他可没法跟人家爹妈jiāo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