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音瑟缩着,抽噎了两声才能开口:是吕公子他,他自己进来的。长音已经睡下了,他进来的。抱着我,抱着我不放。他喝了酒,叫了,叫了简公子的名字……”他说得七颠八倒,李越却听出了意思,吕笛叫了简仪的名字,他把长音当做了简仪么?
莫愁面带怒色:你就让他动了?”
长音哆嗦一下,嗫嚅着:我,我说过他认错人了,可,可吕公子力气很大……”
莫愁更怒:你难道不会喊人?”
长音脸色惨白,低头不语。李越用眼神示意莫愁不要再说,继续问:后来呢?”
后来,后来吕公子就睡了。我,我醒过来他就,就这样子……”长音又磕下头去,殿下,长音真的没做什么!”
李越皱皱眉:你就一直没发现什么异常?”
长音脸色由白转红:长音,长音当时昏过去了……”
昏过去?”李越审视他,吕笛折腾你了?”
长音的声音已经小得像蚊子一样:没有……吕公子,吕公子他,长音是,是……”他的脸红得几乎能烧起来,虽是在恐惧之中,眉眼间天生的妩媚仍是自然流露出来。
李越看着他的表情,忽然明白:吕笛既是醉中将他当做了简仪,自然不忍折磨他,想必倒是曲尽奉承之道让他享受了一番,之所以会昏过去只怕也是连番欢爱之后体力不支之故。
吕笛昨晚吃了什么?”李越转头问莫愁,叫人将他用过的饭菜仔细检查。”
是。”莫愁看一眼长音,王爷,长音如何处置?”
长音脸色突然变得惨白,扑过来抱住李越的腿:殿下,殿下饶了长音吧,长音不是有意背叛殿下,殿下饶了长音吧!”
莫愁冷冷一笑:不是有意?那你为什么不喊人?西园的规矩你可是不知?身体玷污,应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