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和钟乐岑的眼睛却同时盯在了白布上,异口同声:不对!”话音刚落,钟乐岑又惊讶地看了沈固一眼。
韩近月虽然心情不佳,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心有灵犀啊。”
可惜这时候沈固和钟乐岑都顾不上跟她斗嘴了,沈固一步跨过去,盯着白布:我要打开了。”
啊?”韩近月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他们两个说的是什么,这,这照片姨夫不让动的,只有他和冰冰--算了,反正他也不会知道,你们看吧。”
沈固小心地掀开白布,然后,韩近月第一个叫了出来:怎么,不是照片啊?”
白布下面根本不是照片,而是一块瓷牌子,有一本书大小,淡青色的,左半边微凸起一个人形,瘦削见骨,身体微侧,左手举一支毛笔。右半边则是个斗”字,人形的毛笔尖端就连着这个斗字的最上面一点。
韩近月稀奇地凑过来看:这,这什么东西?姨夫怎么放了这么个东西在这里?这个人在gān什么?不对,怎么也不像个人啊,哪有这么,这么丑这么奇怪的人……”
钟乐岑注视着这块瓷牌,慢慢地说:这本来就不是人。”
韩近月怔了一下。大热天的,她却被钟乐岑的语气说得背后发凉:那,那这是什么?”
这是个鬼。”
韩近月忍不住一声惊呼:鬼?姨夫放个鬼牌子在这里gān什么?”
钟乐岑从沈固手里拿过白布重新盖好:我们回医院吧,冰冰的病,我已经明白了。”
韩近月很想问是什么病,却不敢张嘴。沈固开着车一路狂奔回医院,赵父还坐在chuáng头上看着冰冰,表情近乎绝望。钟乐岑一进门,开口就问:赵先生,你在chuáng头柜上放的是什么东西?”
赵父木然的脸突然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蜇到了一样猛跳起来:你们,你们怎么乱翻我东西?”
钟乐岑狠狠瞪他一眼:乱翻你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女儿之所以会病,就是因为你摆的这个东西!”
什么?”赵父愕然地瞪大了眼睛,你胡说!那是帮冰冰--”他突然闭紧了嘴,但钟乐岑已经替他说了下去:那是帮冰冰考出好成绩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