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败了。”
袁牧的眼神也在变,从起初的憔悴瑟缩慢慢恢复到了那个二当家才有的深谋冷鸷。
你败了。”
吴语皱起眉笑,他捧住袁牧的脸,好像看到了那个唯一能和和自己比肩而立的兄弟。
吴语重重地吻着袁牧,袁牧也不反抗。
袁牧漫无目的地转动着眼珠,他望着天花板,吴语趁机把他的裤子解了下来。
他败了,他败了。他太低估吴语了,以为对方这几年当真是失了老大的威势,只能去做厨子,可是做厨子只是吴语的障眼法,对方要的也就是今天吧。
自己败了,在他身子下,彻底成为一个玩偶,一个附属品。
吴语脱下袁牧的裤子,也脱下自己的裤子,他有段时间没和袁牧做了,身子习惯性地有了反映。
其实,象袁牧这样好皮囊又好心机的男人,怎麽会让自己玩腻呢?
无敌最寂寞,好在有这样一只虎和自己这条龙斗。
吴语仰起了下巴,用眼睛轻蔑地瞥着袁牧笑道,阿牧,永远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那不是你。”
他狠狠地撞,紧紧地顶,手掐在袁牧腰上,对方痛得一阵阵抽气。
吴语,你什麽都知道了,还看我演戏?真是够狠。”
袁牧面无血色地喘气,他痛得有点难受,gān脆死死抠住了chuáng单。
独角戏不好看,我喜欢双簧。”吴语低头一笑,又是一记猛撞。
哈哈哈,哈哈哈,我们毕竟好兄弟一场……”袁牧跟着笑,笑得难听而沙哑,突然,他憋了一口气,猛地吼出一声。
吴语,你趁早杀了我!不然,你一定会後悔的!”很快,袁牧就被吴语那根东西折磨得咧了咧嘴。
啪。屋子响了这麽一声,是吴语腾出手抽了袁牧一耳刮子。
我要做什麽,轮不到你出主意。”
过了半个小时,吴语放开了袁牧。不过,大概是为了给袁牧一些教训,吴语叫阿啸带人进来把袁牧堵在屋角用皮带打了一顿。
吴语刚做完爱,身体正倦着,gān脆也就坐在一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