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备马,明日我便起程起秋水镇,定要把你那混帐gān爹带回来。”
冷飞点点头,摸了把腰间的配剑,目光如炬。
外公!我要吃糖葫芦!我要吃!”
看见街边有卖糖葫芦的,时莫立即扯着林傲的头发撒赖不走,眼巴巴地望着,连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你这熊孩子!不是说了没外人的时候要叫老子爹吗!叫爹,不叫爹,什么都没得吃!”
林傲拧了把时莫的屁股,被他逗出一肚子气。因为时夜当初那番胡诌,村里的人一直以为自己当真是他丈人,而且还老是把自己当疯子看,这些都算了,时夜竟当真教时莫叫自己外公,自己去找时夜理论,结果被他以种种理由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他心里不甘,一有空就教时莫叫自己爹,总算爹是会叫了,可时夜却不许孩子当着人叫,说是怕惹出什么麻烦,自己也只好忍气吞声,有人的时候便俨然是时莫的外公,没人时便偷偷做一回爹过瘾。
爹,亲爹,买糖葫芦给我吃!”时莫顺着林傲的背往上爬,竟抓掉了他几缕头发。
臭小子,你简直象你那个混帐爹……”林傲一看自己宝贝的头发竟被抓掉了几缕,又急又怒,张口便要大骂,忽见时夜慢慢走了过来,立即就住了嘴。
孩子象那个混帐爹?”
时夜本不想来镇上的,可林傲却从初一一直缠到十五,定要自己同他来镇上走走,自从孩子开始慢慢懂事后,林傲便变得更为异常,时常背着自己不知在教孩子些什么不入流的东西,如今,这孩子已然成了方圆百里的一霸,凡他到处必是jī飞狗跳,不得安宁。
不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孽,竟然会有这样一个发妻”和儿子。
当然是象……我这个混帐爹。”林傲陪着笑,一把甩开儿子,赶紧扶住了腿脚还有些不太利索的时夜。
对了,去前面买点烤鸭,今晚刑少要到我们这里来吃晚饭。”
这家伙又来蹭吃蹭喝!我马上去买砒霜!”林傲一听刑锋又要来鸠占鹊巢,顿时醋意大起。
他本以为那晚是刑锋偶然而至,哪想到对方竟也在村里住了下来,还住得就隔自己家一条河,每天都可见他在河边垂钓,时夜便在这边负手而立。时不时,这家伙更是跑到自己家来蹭吃蹭喝,比自己在家时吃得还好上几倍。
林傲心中曾希望他多来吃饭,自己也可沾光吃些好酒好菜,可往往刑锋竟会连自己的chuáng也占了,这就让他自然郁结难解。虽然现在自己若是欲望难忍,多求时夜几次,他便也会满足了自己,可这感觉却似去了青楼jì馆般,总少些恩爱的感觉,倒是刑锋和时夜在屋里yín声dàng语不绝,令人深妒。
时夜一看林傲脸色和眼神大变,冷笑一声,道,你又在瞎想什么?每次他来吃饭,哪次吃得最多最欢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