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是变态!”许屹闷哼一声,头已重重地往後仰了过去。
再说一些我的弱点出来,我喜欢听。”
时风一边说话,一边继续用手富有技巧的抚慰著许屹的分身。他轻揉著对方的已经逐渐肿胀的yīn囊,又一直用指腹摩擦起被已被分泌物弄湿的铃口。
许屹挣扎著身子,可是却无处可逃。
他粗重地喘著,细长的睫毛也因为身体发生的变化而微微抖动起来,时风已经放开了他早已被刺激得灼热的分身,转而把手指探进他的後xué。
随著时风修长的手指全没了进去,并恶意地搅动起来,许屹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压抑哀鸣。他抿紧唇,眼神变得凌乱。
时风微微一笑,抬头看著许屹问。
你想杀了我吗?”
许屹忍著难受,嘴角慢慢有了丝笑意。
不,我想让你杀了我。”
他闭上眼,头又靠回了刑架上,瘦削的身子在时风的注目下微微颤抖扭动,柔长的发丝一直垂落到腰际,也跟著轻颤了起来。
时风的脸色沈默了下来,他只是继续著手指的动作。许屹的挣扎越来越大,身体因为无处可逃而撞击在刑架上的声音,带著被压抑的束缚。
时风的眼里渐渐敛起坚定,他的手指再次按在了许屹被触碰後反映激烈的濡湿肠道里,以後,你要为我活著。”
随之而来的是许屹轻声的嘘叹,以及达到顶峰时的白浊喷溅。
人活著,只是为了别人,会不会太可悲?
许屹不明白。他仍沈沦在一片混沌之中,隐隐之间,唇被堵住後,呼吸又变得急促。
一个吻,填不满自己内心的空虚,也解不了自己的寂寞。
他看著时风,最後闭上了双眼。
只感到那双手,捧著自己的脸,陌生的温柔。
许坚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他红著眼看著让许屹来救自己的父亲,看著自己的老婆,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是不是想我欠他一辈子?!”
他吼了一声,全然不顾在於珍怀里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