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时风手下按著手脚捆在椅子上,许坚不依不饶地又骂了起来。他恨时风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现在对方竟还敢在他面前提许屹的事,他当然更是抓狂。
把他那张臭嘴也堵起来。”时风伸手一指,一块手帕立即塞进了许坚怒骂的嘴里。
许坚失踪的消息许屹在晚上才知道。
於珍带著孩子来找他的时候,哭得不象样。她一直知道自己的老公平时是来的许屹这里,只是忍著没说。
许屹看著夹在成人争斗间而显得无辜的孩子,轻叹了一声。
曾经和自己订婚的女人,如今已是自己弟弟的妻子。许屹虽然没有爱过於珍,却觉得亏欠她。
放心,我一定会把他救出来的。”
於珍难以置信地望著曾被自己当初作为报复许坚的手段而狠狠伤害过的许屹,哭著扑进了他怀里。
许屹的手微微地举著,看了眼身边站的许冉,他的儿子,轻轻抱住了伤心痛哭的人。
时风说要你去换回许坚。”
许守业显得更老了,说话时底气也不足,他刚收到时风的电话,就和於珍母子一起来了这里。
站在他面前的也是他的儿子,他从未爱过,不断伤害的儿子。
我会去的,爸。”z
许屹大概是不习惯向来对自己没什麽好脸色的许守业会如此心虚,他笑了起来,劝慰著老人。
最近有没有乖乖的听话?”他半蹲下,把手搭在了许冉稚嫩的肩上。
有啊。”许冉虽然已经逐渐忘记了和许屹相处的日子,可是不知为什麽,他看到许屹总有一种亲切感,或许这就是血缘。
我现在去接你爸爸,你要好好陪妈妈和爷爷,知道吗?”
许冉大概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叔叔”笑,他瞪著眼,不由自主被这个温暖的笑感染。他重重地点头,象所有被期待的小孩子一样自信而骄傲。
许坚被连人带椅的抬了出去,安置在一间屋子里,他面前是台电脑,显示的是客厅的监控录象。他喘著粗气,盯著屏幕,看见许屹微跛著脚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