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齐了工具,常远关上柜门时,顺手还拿了个跳蛋。
顾枭看着常远拿来工具向他走过来,竟然有点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胶衣他用过一次,太痛苦了,极度的紧缚感,几乎要挤出他肺里的空气。
贱货!现在知道怕了?!”
常远把道具扔到顾枭身边,抬手又是一个巴掌。顾枭被煽得一阵头晕,接着就被常远推倒了开始扒衣服。
我告诉你,顾枭!你最好老实点!”常远骑在顾枭的小腹上,粗bào的扯去他衬衣上的扣子,如果你还想你那几个没出息的小弟能再活些日子,如果你还想姓宋的能在他的坟坑里住得舒服……”
忽然,常远的手被顾枭牢牢抓住,你给我闭嘴,常远。你得感谢他们,不然你已经死在我手上了。”
常远一愣,顾枭的目光让他没有由来的一阵心惊,但他表面上仍是冷笑:你听话一点就好,废话谁都不想说多了。”
顾枭的目光淡下去,松了手躺下,任常远把他脱了个jīng光。
常远心情不好,当黑色的胶衣裹住顾枭的身体时,他一直看着他的脸。
顾枭皱着眉,当常远拉紧胶衣上的每一处皮绳和拉链时,充满了橡胶味的胶衣就像毒蛇一样越来越紧的缠住他的身体。
还没戴上头套,顾枭的呼吸已经开始有点喘了。
顾枭,够不够紧啊?”
常远用力将一处拉链拉紧,顾枭裹在胶衣里的身体在出汗,他的发丝微润,垂到肩上,随着他艰难的呼吸起伏。
将所有皮绳和拉链都固定到位后,常远笑了笑,又将胶衣皮扣上的皮带绑到最紧,这样一来,顾枭根本无法动弹。
衣服穿好之后,常远又拿起头套往顾枭头上套去,完全的紧束就是要人产生一种被囚禁般的错觉。头套处有三个扣环,连接着皮绳绑到chuáng头,让头部不能有丝毫的转动。在给顾枭戴上眼罩之前,常远发现顾枭的眼睛湿了,呼吸很重。
这么难受吗?”他低下头,吻了吻顾枭的眼睛,接着就把眼罩扣了上去。
拿起口塞时,常远有些犹豫,但也仅仅只是瞬间的怜悯,他的理智就被一下午的怒气给烧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