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烂货,贱种,居然敢背叛我,还敢去上别人的chuáng,今天看我不玩死你!”
他松开了顾枭的下巴,转头叫人把鞭子递过来。
顾枭轻轻地喘着气,头又垂了下去,他刚闭上眼,胸口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男婊子,把头抬起来!”
常远怒喝了一声,一鞭抽在顾枭的脖子上,又是一道鲜血淋漓的伤痕。
顾枭听到常远的话,忍着痛缓缓把头抬了起来,他有些失神地望着常远,被疼痛折磨得冷汗满面的脸却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到这时候,这个男人还是这么坚qiáng,那种在自己面前始终不肯真正放下尊严的坚持,一直都是那么美,那么吸引人,又折磨人。
常远冷笑了一声,脑子中出现的是在宋卉杰的chuáng上那个yíndàng的顾枭。
为什么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就是那么克制,而到了别人的chuáng上却是那么yíndàng?
常远瞥到了顾枭仍穿戴整齐的下半身,他觉得现在是时候让所有人都看看真正的顾枭是什么样的了。
把他的裤子给我脱了。”他卷起皮鞭,指了指顾枭血污满染的裤子。
然后他看到顾枭的眼底似乎有什么颤动了,但是很快,那一丝颤动倏忽即逝,顾枭的眼里又是让常远无比憎恶的坚忍目光。
顾枭的luǒ体很漂亮,qiáng健却不过分夸张,每一条纹理,每一块肌肉都分布均匀,即使现在血污斑斑,也是说不出的动人。
常远贴到了顾枭的身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那些绽裂开的伤口,声音变得暧昧不明,却又冷酷无情,顾枭,你给我记住,十年前,你就死了,现在,你的命是我的,我把你当狗,当一个男婊子,当一个玩物,你不听话,我就要教训你,懂吗?”
顾枭因为疼痛而轻声抽着气,喉头gān涩地蠕动,饥渴的唇上有血,常远的脸就贴在他唇边。
他苦涩地闭上眼,屈rǔ的往事在他脑海里翻波逐làng,不停不休。
少爷,我懂。我是你的狗。”
你懂个屁,你懂还上去别人的chuáng!”
常远忽然猛地推了把顾枭,回手就抽起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