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都看见了,顾枭在厨房差点晕了,两条腿一直在抖。不就是玩了一次电击吗?前后加起来三分钟罢了,至于这样?!
他有点心疼,同时又憎恶自己的心疼。
顾枭没穿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餐桌边上,垂手而立,等待着常远随时随地,心血来cháo的各种指令,这是每次玩完SM之后都会有的后续凌rǔ。
开始是身体折磨,接着是jīng神羞rǔ。
忽然,顾枭走到桌边来,张开腿跪在常远脚边,将两手背在身后,低头说道:少爷,我有一个请求。”
这是订下的规矩,顾枭提出任何请求都必须以这种姿势。
常远悠闲的扒口饭,用余光瞟了他一眼,说吧。”
可不可以不要再玩电击?”
顾枭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声线偏冷。如果声音也可以用性感来形容,常远觉得顾枭绝对是。
顾枭随便说什么话,似乎都能撩人欲望。就像现在,他分明是在请求不要再被这样折磨,可听在常远的耳朵里,却像是在说:请立刻gān我。
怎么了,不慡吗?”
常远放下筷子,拿起牛奶喝了一口,目光顺着顾枭的小腹滑落到他还没有清洗,正挂着yín液的yīnjīng上。
是的,我觉得很痛苦。”
顾枭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出痛苦,这或许来源于他惊人的自制力,不过常远了解他。如果不是过于难以承受,他一般都不会请求。
毕竟,谁也不喜欢在这样的姿势下要求些什么。
常远盯了顾枭几秒,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懒洋洋地说道:婊子,放过你了。”
谢谢,少爷。”
顾枭背在身后的手绕到前面来,扶起自己的yīnjīng开始在捣弄。这也是必须的代价,一旦请求批准了,就要立刻在常远面前自慰。
常远又自顾吃饭起来,他并不看顾枭,顾枭自慰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一个人自尊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被别人完全的践踏,常远还是很懂这一点。
过了一会,顾枭起身去了洗手间。常远没管他,但他知道顾枭肯定she了,绝不会没有高cháo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