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乃是朝廷钦犯,我岂能擅自处置?!你可不要陷我于不义!”闻无声急忙摇头。
哈哈哈哈……”拓跋君牙又是一笑,他双目微合,华光内敛,眼波流转,那张开始泛红的俊美面容看上去有一抹说不出的诱人风情。
若然如此,先生不如替我解了药性。被你这等美人亵玩,我心中也是乐意。”
一派胡言。”
闻无声不知为何面上一红,他手中长针一闪,已是准确无误地刺入了拓跋君牙昏麻二xué,依在木柱上的拓跋君牙哼都未曾哼出一声便垂首昏睡了过去。
闻无声将拓跋君牙扶着躺倒了下来,自己则在一旁静默地守着对方。
因为极乐引的药性使拓跋君牙开始浑身发烫,闻无声只得不断地替他用冷水擦拭身体。
脱去了拓跋君牙的衣裤,闻无声这才看清楚了对方身上那一道道浅淡的旧日伤痕,他不由想此人能在神策军中身居高位,想必也是用自己的鲜血换来的。
虽然昏麻二xué被制,但是拓跋君牙的身体还是在qiáng大的媚毒药性下有了别样反应。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胯间匍匐的男根也开始隐隐作祟,即便无人爱抚也硬挺着贴向了结实的腹部。
闻无声拧了帕子替拓跋君牙擦了擦脸,手掌不意间擦过对方微张的双唇,那柔弱的触感竟是让他心中也微微一动。
拓跋君牙本有胡人血统,风骨奇佳,虽少了几分中原男子的浩然君子之气,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闻无声与他虽然接触不多时,但从对方的一笑一叹,只字片言之间却是令他于无声中暗自倾慕,甚至虽然太子有谕令在前,可闻无声却不太相信拓跋君牙当真会有谋反之意,只是其间误会又岂是他这一介布衣能去追究的?
自己无法替他洗清冤屈,却也希望能稍微帮上对方些许,医者仁心,他也只能如此了。
眼见拓跋君牙在昏睡中仍是眉头紧锁的痛楚模样,闻无声已是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