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拓跋君牙又轻哼了一声,努力抬手便要去推闻无声,萧翰钧见状赶紧将他的双臂抱住。
师兄,别乱动,闻先生就要为你上药了。”
谁知道他是想给我上药,还是想玩我屁股眼子!”
拓跋君牙此时浑身滚烫,眼看着已是发起了高烧,他被萧翰钧抱在怀里还是不肯老实,嘴里竟是嘟嘟囔囔地抱怨了起来。
闻无声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好给一个病得昏昏沉沉的人争辩什么。
他将剩余不多的药膏涂抹在了一根方才让萧翰钧jīng心削制的圆润木棍之上,这才轻轻地推进了拓跋君牙的后xué。
异物一进入拓跋君牙的体内,对方已经肿起的xué口媚肉便想将木棍排出来,闻无声赶紧伸手抵住了木棍,不许排出来,不然我给你塞根更粗的。”
你敢!”拓跋君牙从不是会甘心受人威胁之人,他听得闻无声这么说,随即便挣扎着嘶喊了一声。
闻无声让萧翰钧压住了拓跋君牙想伸过来拔出木棍的双手,随即将一段绳索打了个绳结抵在对方xué口之后便绑在了对方腰间,又替他穿好了裤子。
大概是木棍上药膏的清凉的确缓解了不少后xué内的灼痛,拓跋君牙这才渐渐不再挣扎。
闻无声又给拓跋君牙喂了几颗治疗内伤的药物之后,便让萧翰钧将对方放开,让他能好好休息一会儿。
我手头没有齐备的药材,一时半会儿无法替他根除媚毒。你虽然为他缓解了一次,但是大概四个时辰后他又会发作,届时萧将军你可要记得过来。”
萧翰钧面色愕然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拓跋君牙憔悴的面容,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生怕自己一开口便又会伤了对方。
不多时,一名军士来到帐前说是有要事要禀报萧翰钧,萧翰钧虽有不舍,却仍是对闻无声细细叮嘱了一番后,这便叹着气走了出去。
你们这些医者,当真是有救无类吗?”
待萧翰钧离开之后,拓跋君牙这才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这位替自己医治的万花军医,对方一席染墨紫衫,即便在这仓惶乱世之中亦是显得极为端庄素雅,那张不苟言笑的温润眉眼更是显得坚定而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