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水言语之中仍是挟带着怒气,他抬起脚又往拓跋君牙男根上踩了下去,照着陆枭那番用脚尖重重碾磨对方敏感而脆弱的guī头。
拓跋君牙不愿在叶问水面前示弱,尽管他此时已被药性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
拓跋君牙怒吼一声,面容痛楚地摇起了头,他试图抵抗叶问水那只踩在自己胯上的脚,但最后却只从口中溢出了饥渴的喘息。
陆枭慢悠悠地走在满目凄凉的兵营之中,先前与láng牙一战,先锋营损耗过半,剩下的大部分军士也都伤得伤,残得残。
但是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复仇而已。
昔年,唐皇一纸破立令下,在中原如日中天的明教在大光明寺,一夜之间受到天策府伏击,jīng英尽丧,只有教主等少数几人得以身免。
那时候陆枭还只是个明教中阶弟子而已,可他最后却随教主一同逃了出来。
能做到这一点,并非是他武功有多么好,足以杀出重围,而是有他的师兄以自己的性命为他赢来了一线生机。
那么温和的师兄,那么善良的师兄,就连修习的武功心法也只是护卫他人的明尊琉璃体,最后却被天策府的东都之láng乱枪刺死。
陆枭永远都记得那两名年轻却冷酷的天策军人,那时候他们穿的还只是一身轻甲,就连面容也带着几分青涩,但是杀起人来却是毫无心慈手软。其中一人面容俊美,双目呈金银异色,而另一人却是隆鼻阔口,相貌堂堂。
他那时武功不济,委实无法应付这两名紧追在自己身后的天策军士,就在他闭目待死之时,一股温和坚定的气劲却护在了他身前。
快走,师弟!”那是陆枭听到师兄最后的一句话,那时候对方平素温和醇厚的声音早已沙哑得不成样子。
也就是在那时,两柄冰冷的长枪几乎是同时一左一右刺入了师兄的身体,滚烫的鲜血从他师兄身上一直喷溅到了他的脸上。
突然一圈金色的光环乍然亮起,四野都被这金色的光芒温和地覆盖着。
朝圣言,这是明教弟子修习明尊琉璃体的弟子以自己的身躯替他人承担下所有伤害的自毁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