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封书信,便要定我死罪,叶问水,你当真恨我得很啊。”拓跋君牙冷笑一声,神色倒是愈发孤傲。
陆枭见叶问水又要作气,当即便笑着劝止了他。
叶兄,此贼狡诈jian险,怙恶不悛,何必làng费你我口舌。有什么事,先把他好好收拾一顿再说无妨。”
陆枭抬手托了拓跋君牙的下颌,双手微微一用力便将对方的双唇掐开。
拓跋君牙愤然地盯着不怀好意的陆枭,却见对方一手已解了裤头,掏了男根出来。
听闻拓跋将军你素有雅致,尤善丝竹,今日,便请阁下好好品一品我胯下这根萧吧。”
说完话,陆枭已将男根戳弄到了拓跋君牙的唇上,他知晓拓跋君牙必不肯轻易屈服,却也不急着用qiáng,只是来来回回把硕大一颗guī头轻轻摩擦在对方棱角分明的薄削唇瓣上反复逗弄。
拓跋君牙颌骨被制,一时难以挣扎,他挣扎不得,gān脆就紧闭双唇不肯张开。
叶问水见着拓跋君牙终于是露出了愤然之色,心中倒是有几分得意,他往后一手扼了拓跋君牙的脖子,一手掐了对方的鼻子。
你方才伺候我不是伺候得挺卖力的?”叶问水嗤笑了一声,眼看着拓跋君牙因为呼吸艰难而不得不分开了双唇。
陆枭gān脆趁势卸了拓跋君牙的下颌,直接将一根粗大的rou棒捅了进去。
这肉根一入,陆枭随即抬着拓跋君牙的下巴往上一托,伸手攥了对方的发髻往后又是狠狠一拽,这便直直地捅到了对方的嗓子眼。
此时拓跋君牙鼻子被叶问水捏着,嗓子又被陆枭的男根牢实地堵了,一时难以喘息换气,就这么扭动着被缚得紧紧的身体挣扎起来。
唔……”拓跋君牙眉峰一蹙,被迫高高仰起的面上已露出了痛楚之色。
陆枭给叶问水递了个眼色,对方这才松开了挟制住拓跋君牙的手,放对方抽动鼻翼狠狠地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