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你大可安心,我不会亏待它的。至于你的生死……非我能决定。倘若你当真没有谋反之意,想必殿下也会还你清白!”
听到拓跋君牙这番感慨,萧翰钧只觉心头一阵酸楚,他何尝想将拓跋君牙bī上死路,奈何他肩上的职责却不允许他在这个时候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叛逆之人。
拓跋君牙轻笑一声,神色辗转出一丝不屑。
不就一死吗?你还道我当真怕了吗?萧翰钧,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叶问水听到拓跋君牙这番慷慨之言,只是冷笑不语,他盯着这本是丧家犬却装作一副孤láng模样的男人,心中不觉想到:死这一字,他们这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男人谁又曾怕过?拓跋君牙倒是巴不得一死解脱,而自己却要这卑劣的逆贼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一会儿,营中的将士们得到号令都纷纷赶往了拓跋君牙的营帐,当他们看到那个被高高绑在立威柱上的男人之后,顿时发出了阵阵惊呼。
拓跋君牙听闻这嘈杂的声音,只是冷笑着仰起了头。
为了防止他说些扰乱军心的话,在叶问水的建议下已将拓跋君牙的嘴用布团紧紧地塞了起来。
萧翰钧大步站了出来,他面色威严,手持太子金牌,一声厉喝之下,三军立静。
唐不二等人手持武器分列在萧翰钧身旁两侧,防备着有可能会骚乱的士兵们。
太子有令:神策先锋营都尉拓跋君牙私匿哥舒翰劝降信,心怀反意,特命萧某将其捉拿,暂代其职掌管先锋营。诸君须得谨遵上命,与萧某一道抵抗láng牙追兵,并将反贼拓跋君牙押赴成都受审!若有违命不遵者,视作拓跋同党,当场格杀!”
萧翰钧虽非神策出身的将军,不过这段日子他在先锋营中颇有积威,为人处世也受不少神策军士敬佩,如今拓跋君牙已然受擒,且萧翰钧又拿出了上令金牌,神策士兵们自然也不敢抗令,当即都纷纷跪了下来表示愿听调遣。
事情进行得比萧翰钧想象得要顺利很多,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向几名神策校尉安排了一番之后,这就让人将拓跋君牙从立威柱上解了下来。
叶问水见状,立即上前主动请缨道,翰哥,把他jiāo给我们浩气盟的兄弟看管吧。这里毕竟大多是他的旧日属下,万一中间出个差漏什么的,我们都难以向上面jiāo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