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在雾气萦绕的香雪海居住,再加上平日素淡的饮食,这都使任风流的肤色变得有如白玉,秦晚枫一寸寸地褪去任风流肩上的衣物,眼神贪婪地流连在任风流渐渐显露出的肌肤上,忍不住贴过了头,吻过了唇。
任风流身上的衣物已尽数脱落在地上,他赤luǒluǒ地站着,秦晚枫则从背後紧抱住他。
「主人,你不会抛弃晚枫对不对?」
任风流笑着答:「不会。」
他眼不能视,故而转身的动作也稍稍有些迟缓。他转过身来,伸手摸索着抚到秦晚枫面上,低声道:「人生难得一知己,岂能相弃。」秦晚枫低眼含笑,忽然一把掀去自己身上的白衣,拥着任风流躺到了chuáng上。
任风流仔细摸着秦晚枫的眉眼,小心翼翼地低下头,吻在对方削薄的唇上齿间,本该无甚神采的目中竟也有了一抹深情。
秦晚枫看着任风流那抹流於言表之外的深情,眼神一变,变得冰冷,可他仍顺从地翕张着唇,和任风流的唇触碰在一起。任风流的手又细细摸索到秦晚枫大腿之间,修长的手指没有征兆地探入了对方体内那个温暖的地方。
随後任风流试着以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代替手指进入了秦晚枫的身子里。带着黏液的手指伸了出来,在对方的腹上轻轻划了一圈,然後停在对方的分身上,爱抚地揉搓了起来。
秦晚枫急急闭了眼呻吟,忽然他感到唇上一颤,却发现对方吻得更狠,好像带着恨。
林飞骋已回了自己的屋中,他忐忑不安地走了几圈,这才坐定在椅子上。
他想离开这里的心思,看来已经藏不住了。
任风流对自己半威胁半劝戒的话已说明了一切。严禁散播可这阻止不了自己。想到这里,林飞骋摸了摸身上藏着的万金密卷。上万两huáng金的宝藏还等着自己,自己又怎麽能在香雪海这鬼地方受困一生。
只是要离开香雪海,却万万不是说说便可以的事,林飞骋也知道若无人相助,事必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