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苏长卿面前,捏了捏对方黝黑的rǔ粒,稳稳地夹了上去。
万寿看到苏长卿在rǔ头被夹上的一瞬间,喉头似乎努力地滑动了一下,胸口也起伏得更加厉害。
rǔ夹这东西是越夹得久让人越痛越敏感。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等万寿令人取下rǔ夹时,苏长卿的两颗rǔ粒已完全肿了起来,变得异常饱满。
万寿将自己枯槁的手伸向苏长卿健硕的胸膛抚摸了起来,他按揉著苏长卿被绳索捆绑得有些突出胸部肌肉,既而再直接捏住对方的rǔ珠缓缓揉搓。
苏长卿不敢挣扎,他後背和臀上的伤尚未痊愈,此时以这样的姿势躺著本就十分疼痛,若自己再一挣扎摩擦到身下的石chuáng,那滋味更是难过。
好在他的嘴被五级封口捂堵了起来,他就是想叫想呻吟也不可能发出什麽声音。
他感到现在的自己就像一头任人摆布的畜生,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对他的身体做任何事情。
这样子不错,一会帮你弄得更大。”
万寿那张老脸上笑得yīn森,他痴迷地盯著苏长卿的胸口被自己揉搓得更为肿大的rǔ粒,颤巍巍地将一些油汁用小刷子细细地刷满了苏长卿的胸口。
这种油汁乃是一种催情的媚药,专用在人的敏感之处,使之更为敏感。
当软毛小刷子刷上苏长卿的rǔ粒时,那种苏苏麻麻的快意让他的喉头滑动得更加厉害,呼吸也变得更急。
万寿知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胸口那两点其实都是很有用途的。
上好药之後,万寿又拿了一副夹子过来,不过这次的夹子就不是之前用的无齿平夹了,而是一种在内侧布满了尖锐铁齿的夹子。
张合十分紧的铁齿夹紧紧地咬上了苏长卿饱满的rǔ粒。
可以想象的剧痛让万寿满意地看到了苏长卿被铁铐固定住的双手几乎在那一瞬间同时捏紧。
接下来对苏长卿来说便是漫长黑暗中的折磨。
胸前的刺痛渐渐开始变得难以忍耐,尖锐的痛似乎从他的rǔ头一直痛进了他的骨髓之中,挥之不去。
唔……”苏长卿偏了偏头,沈重的呼吸闷闷地透过包裹住他下半张脸的麻布艰难而急促地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