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麻布紧紧地捂上了苏长卿的口鼻,他下意识地闭住气,依旧瞪著魏明之。
但就和每一次的结果一样,对方会一直捂到他耐不住吸气之时才松手。
反抗的结果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
苏长卿眨了眨眼,终於在魏明之手里昏了过去。
这时几名兰字间的侍从才敢上前解开被镣铐锁在刑chuáng上的天启帝。
他们将苏长卿抬到一chuáng被子上,将他裹了进去,尔後又用布带捆好後才急急忙忙地抬出了兰字间。
魏明之将手中的麻布丢在一边,默不作声地环视著有些凌乱的兰字间。
适当之时,可以予以帝奴一定的惩治。但是切莫留下外伤。”
永福唯唯诺诺地点著头,他斜眼偷偷看了魏明之一眼,这才发觉对方还算和蔼的神色早已是变得冷漠。
安乐殿前的枫树已经开始变红了,林安站在树下静静地望著那些悬在枝头似坠非坠的树叶,漂亮的眼里满是倦怠。
他侧过头,将疏懒的目光投向了幽深的安乐殿内,他看不见那张又大又舒服的chuáng,也看不见躺在chuáng上的苏长卿。
魏明之从安乐殿里负手走了出来,以前身为武人的习惯让他走路时背总是挺得直直的。
怎麽在外面chuī冷风也不进来看看他?”
林安轻咳了一声,笑道,有你在,我放心。咱们的帝奴现在调教到何种地步了?”
现在我已令永福开始调训他吮夹物具了,只不过成效甚微,他始终不愿主动行事。”
谈起苏长卿这几日来的调教进程,魏明之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月字间当用则用,反正你我也是无路可退,gān脆做个全套。”
林安淡漠的眼里疲惫的神色愈浓,不过他倒不担心不能驯服苏长卿,毕竟,对方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只要不断地施加压力,对方最终会崩溃在他们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