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与飞没想到他会为自己疗伤,怔怔地瞧著睿云,他的指尖一如当初的修长,而眉眼低垂,何与飞看得不禁出了神,竟然忘了装病。
何与飞忍不住轻轻问道:云云,你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了?”
想到以前发疯的时候曾经那麽幼稚地依恋过这个人,苏睿云的面孔胀得微微有些泛红,扭过了脸。
何与飞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吻了吻他的耳垂:云云,我好想你……”顺势便抱紧了怀中的恋人。
苏睿云想到往日何与飞的温柔,也不禁有些情动,回吻了何与飞。何与飞被他轻轻吻了一下,欲火大炽,心里却对这个人温柔尊敬,爱惜百倍地吻著他的耳垂,颈项,慢慢顺著吻了下去,宛如拆开宝著珍宝的锦绢一般,慢慢解下了他的衣裳。
何与飞用询问的眼神望著恋人,看到恋人不著痕迹地点了点头,才慢慢将他横抱而起,走到chuáng边放下。
苏睿云心中却怀著别的心思。既然可以生下思云,那麽他是一定能生下别的孩子了。柳彦卿对思云十分满意,恐怕不会任由何与飞带走思云。而自己也不过三两年的命,如果说禅让,柳彦卿本来是最合适的人选,却断了一臂,变得十分消极颓然,或许并不想做教主,而只会拼命留下思云。
如果自己再有个孩子,便可暂时让天一教不像一盘散沙。十年二十年之后,再有可以服众的人物再说。
苏睿云存了这样的心思,对情爱之事便有些冷淡,何与飞虽然受了重伤,却还想尽了办法取悦他。
苏睿云原来并不在意,但何与飞的技巧好得惊人,他几乎轻轻在他的耳边chuī著,轻轻舔著他的耳根,便能让他动情。
苏睿云吃惊地看著何与飞,何与飞笑得有几分邪气:是不是很惊喜?我以前做得不好,弄痛了你,於是后来到青楼中去了不少次,看别人怎麽做的。”
苏睿云直直地盯了他半晌:你不怕长针眼?”
云云,你是在关心我吗?”何与飞微笑吻了吻他的rǔ尖,他不由得浑身轻颤了一下。尽管已经变得十分漠然,但被何与飞刺激,还是会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