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睿云面色微微一变,低声道:与飞,我们之间的仇恨,与天一教无关,你何必如此?”
何与飞淡淡道:事情过去那麼久,你又怎知与天一教无关?我若是真要找天一教复仇,又何止是解散天一教那麼简单?”
苏睿云低声道:你心裏想些什麼,我岂会不知?我的行踪向来很少人知道,你故意接近我之前,必定下了不少心血调查天一教。其实你深谋远虑,正是要qiáng迫我解散天一教之後,你再将天一教的各处势力各个击破。与飞,我说的对不对?”
何与飞吃了一惊,随即便是坦然:我竟是低估你了。不错,这麼多年来,何家暗中营商,实则在江湖中另有势力,只是潜藏著而已。苏睿云,你知道你不签,我也有办法bī你签。”何与飞微微一笑,不怀好意地扫了苏睿云的身体一眼。
苏睿云只感到浑身一阵凉意,直从心起,大声叫道:何与飞,你好卑鄙!”
何与飞不由得轻轻一笑:你怎麼可以指责你所爱的人卑鄙?嗯?”看到苏睿云向来平静的神色大变,他便不由自主的有种说不出的快意。
他微笑地走到苏睿云跟前,眉目隽永,虽说带著一丝温存,但这温存也仿佛诡异之极。
苏睿云感到一阵惊惧,让自己浑身发凉,颤声道:你要做什麼?”
何与飞将他拦腰抱起,毫不费力地走到chuáng前。苏睿云拼命挣扎,却只感到何与飞的手仿佛铁钳般不可撼动,而肩上的铁链更深地磨著伤口。
何与飞将苏睿云抛在chuáng上,目光深不可测地注视著他。苏睿云被他看得有些心惊,但两人之间相距极近,苏睿云几乎能感到何与飞的气息轻轻拂在脸上。
凝视了不知多久,终於还是沈默不语。何与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些什麼,明明是在自己的房中,却居然跑到这裏来。
玉凤其实在傍晚已经到了他的房裏,随身服侍他更衣用膳,但真正到了安寝的时候,当容貌姣好的玉凤含羞带怯地看著他时,他却完全没有任何兴致。
或许下次会好些。何与飞想著,让玉凤先退了下去,尽管玉凤眼中的失望让他有些歉疚之意,但是他仍然没有改变心意,心裏翻来覆去只是想著苏睿云,想著苏睿云在他身下qiáng忍著痛苦和欲望,却在他的玩弄下不得不逸出自己也不情愿的呻吟。
何与飞有些心烦意乱,他知道自己是著了魔,明明对那个男人毫无爱意,却渴望羞rǔ他,看著他痛苦难堪的样子,就会觉得愉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