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弈庭深吸了一口气:「别担心,我没这么幼稚。」
能说这话已算幼稚到家了。岑渊没理他,只将他的亵裤褪到大腿间,顿时那狰狞的rou棒跳了出来,看得让人眼热。纵是普通的男人也会嫉妒,何况是他这种身怀隐疾的人。
他闭上眼睛含住了那火热的rou棒前端。rou棒胀到极大,根本不能完全吞下去,只能勉qiáng含住三分之一,轻动着面颊,时而chuī起时而吸气,甚至挑起舌尖,舔着口腔中的硬物。
商弈庭轻哼了一声,视图坐起身,却是毫无力气,不由喘息起来。
岑渊的技巧太好了,这么多年来,在他身边最久的人,说不了解他的喜好是不可能的。
他轻喘着吐出一句:「你坐上来罢。」
岑渊仍然含住他,反而用舌尖不断地取悦他,不断地吞吐他那里,神情专注,仿佛对待一件珍宝。
他只觉得这表情性感得让他难以克制,喘息也越来越快。
「放开,我憋不住了!」他低吼出声,岑渊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仍然认真地为他chuī箫。
商弈庭原以为还能忍住一段时间,但看到他的反应,那里几乎是立时喷涌而出。
岑渊含着他的爱ye,竟仰着脖子咽了下去。
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却见岑渊用帕子沾了清水,为他擦洗。动作比他温柔的多得是,但是光是擦洗就能让他硬起来的,却是少之又少。
「刚才你怎地不坐上来?」chuī箫固然刺激,可也因为太刺激了,面对他这张脸更是情难自禁。
「反正我那里也废了,就不qiáng求了。」
岑渊解了衣裳,却什么也不做,商弈庭总觉得过意不去:「要不再做一次?」
之间男子沉默许久,才道:「其实不能she的感觉不太舒服,既然以后可以用嘴就能伺候庄主的话,我们还是用嘴吧,这样对大家都好些。」
若是他说「还好」那必定是有些不妥,若是他说「不太舒服」,怕是极为难受了。商弈庭自然也知这个人什么都能忍,即使天大的委屈,他也不愿多吭一声,心中万种怜惜,于是拍了拍chuáng:「过来,躺这里。」
「庄主应该没吃饭吧,我去厨房看看。」
「不用,陪陪我就可以。端茶倒水的杂事,怎能要你来做。」商弈庭哑着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