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必谦不知从何处拿了一段丝带,系住了他前端垂软的性器尾部,两个小球也被缠绕束缚着,几乎无法勃起的状态。
他不解地看着慕容必谦,慕容必谦已道:「怕你不慎泄得太多,伤了身体,所以只好委屈它了。我出门匆忙,带的东西不多,只能勉qiáng如此,却是不能完全防止陛下泄了阳气。所以还请陛下自制一些,不要穿裤子了。」
不穿裤子还叫自制?
李玄目光稍稍抬起看他,却见他从容道:「怕陛下忍不住,所以不穿裤子的话,jīng水难免会落到地上,被人看到。陛下想到这一层,便会自控一些了。」
李玄支撑着坐起,只觉得内壁中的那玉珊瑚状的东西十分柔滑,重量也介于白蜡和玉石之间,坐卧时摩擦到敏感之处,冰凉之中偏偏又能搅动他的欲望,让他冷汗涔涔。他此时心思已乱,分不清慕容必谦说的是真话还是胡扯。
慕容必谦拿了经脉图给他看,一一指出运功要点。
那图上只画了一个赤luǒ男子,上面标着xué道和细小的线。
这是龙宫岛的弟子们修行的双修功法,不但jiāo媾时能运行,平时勤练也有驻颜之效。只不过」双修」云云,必定刺激皇帝内心敏感之处,免不了要怀疑到他的身分,所以他只说是养生功法。
他给李玄解说,照着先前的方法用手指轻轻按着李玄身上xué道,李玄只觉得被他摸到的地方又软又痒,身体中热血奔流,齐齐向下身涌去,纵是被丝带绑住,欲望也逐渐开始抬头。
他不由得按住了慕容必谦的手,嗓音微颤地道:「必谦,不必再教,我……」
慕容必谦也看出他有了反应,也没再多言,反倒关切地让他多注意身体,不要只顾着一时快活。
李玄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快要早朝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慕容必谦极是认真地道:「既然快要早朝了,请让微臣帮陛下更衣。」
李玄推拒不得,只好答应,让他取了衣袍,给自己穿上。
那白珊瑚初初进入,还不觉得怎样,毕竟还不及慕容必谦的性器那么粗大,但放得久了,又有自身重量,竟是不断地想要滑下来,只能绞紧内xué,以免掉落,难度自然又高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