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让他醒来?”墨无雪问燕飞花。
飞花看了眼墨无雪,手小心翼翼地探向如衣,见他没有阻止,便大胆地查视如衣。须臾,他诧异地道:如衣他……真没死,他还活着?”
怎么可能?他的身体不像死人那么冰凉,肌肉也很柔软,虽然没有呼吸,但他不像个死人!难道……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墨无雪狠狠地拍开燕飞花摸如衣的手,燕飞花回神,深深地望了眼墨无雪,道:雪儿,我现在没有办法让如衣醒来,但……村里的长老或许有办法。”
墨无雪狐疑地瞪他,瞪得燕飞花脊背刺寒。墨无雪的眼里有嗜血之光,如若他骗了他,定要他死!这样的墨无雪,很陌生。
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如衣的人!”墨无雪警告。
燕飞花点点头,我不会伤害他。”
墨无雪沉默了。
燕飞花叹口气,回头,收到两道惊异的眼神,他虚弱地笑笑。
那是唯一的办法了。总得试试吧!
实在……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墨无雪和……这样的如衣……一辆马车驶出了雪天门,驶出了寒临城,向偏僻地山区驶去。
听从了燕飞花的提议,一行人带着如衣回去他们的故乡。
墨无雪将白如衣裹在上好绸缎里,抱在怀里,寸步不离地坐在马车里。阿玉靠在一旁,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寒纪舞缩在燕飞花的怀中,偷偷地抹泪。青云和砂河早车厢外赶马车。
一路上,墨无雪每日为如衣擦身,梳发,换衣,亲吻,低语,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其它人看了心酸。
马车赶得很快,半个月后,他们回到了村子。
村子的人看到他们回来,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到如衣死去的消息,每个人都恸哭。墨无雪面无表情地望着哭泣的人们,面露狰狞之色。
这些人是gān什么的?哭什么,如衣又没有死!再哭,小心性命!
村人看着有点陌生的墨无雪,都不禁害怕。胆小的人,远远地避开。
琴婶从人群里出来,观察抱在墨无雪怀里的如衣,喃喃:阿弥陀佛,怎么会还出事?戴上情人镯定能化险为夷的啊!只要不开锁,定会平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