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女性在场时，他们不会胡扯。

我有一个朋友，特别爱胡chuī牛。”道具师又说道，总说自己一夜五次以上，每次都做很久。”

他多大了？”陈正直道，还chuī这个。”

谁知道了。”

谢思清看了看他们，也附和道：一夜五次以上，每次都做很久，不是很正常么？”

道具师：……”

陈正直：……”

……怎么了？”谢思清问。

道具师有点不确定似的问陈正直道：很……正常么？”

陈正直比较懂，摇摇头说：哪里正常。”

谢思清不说话了。

他一直以为是挺正常的。

在小提子公司拍摄小huáng片时，那些扮演攻方的演员，差不多就是这个数字。

——全是。

除了他们之外，谢思清就只知道钟扬了。

——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在谢思清的概念中，这个数据就是挺正常的。

是他见过的普遍水平。

72拍摄（10）

道具师和陈正直都愣愣地看着谢思清，然后上下打量了谢思清几下：真看不出来啊……你挺厉害的嘛……这个东西只从外表还真没法做出推断……”

……”

然后，陈正直又不怀好意地看了看钟扬：钟扬你怎么样？”

我？”

对。”陈正直道，按照坊间流传来讲，你这样子应该不错……不知道是不是也不准。”

我啊，”钟扬看了眼谢思清，我和尧舜禹一样的。”

……哦？”

对。”钟扬又笑了笑，和他一样多。就是他做多少次，我就也是多少次。”

……”谢思清真想用个胶带把钟扬的嘴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