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枝乖乖地点了点头。
阮梅之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误上贼船了!
他们公司在市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阮梅之没一会儿就拦到了一辆的士。
最近一家医院离这里不远,几分钟后,两人便到了。
但一路上,司机的眼神却一直怪怪的,毕竟两人刚一上车,应寒枝就把头靠在了阮梅之的肩膀上,阮梅之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解释:他现在很不舒服,我们正赶着去医院呢。”
虽然阮梅之解释得很清楚,但司机师傅的眼神还是怪怪的。
临下车付车钱的时候,阮梅之觉得他今天的牺牲实在是太大了,为了弥补一点jīng神损失费,便伸手问应寒枝要车钱。
应寒枝一脸恹恹地掏出钱包,递给了阮梅之。
阮梅之淡定地从应寒枝的钱包里掏出了一张崭新的土豪金,然后递给了司机。
司机的眼神顿时变得更奇怪了。
但此时阮梅之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他把司机找回来的零钱塞回了应寒枝的钱包里,然后又把钱包塞回了应寒枝的裤袋里,然后扶着应寒枝下了车。
应寒枝一脸恹恹地靠着阮梅之,似乎是把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阮梅之身上了,阮梅之差点没扶稳,好不容易把应寒枝扶进了医院里,却看到了挂号窗前排得长长的队伍。
以应寒枝现在的状态,肯定没法排队了,阮梅之只能找了个椅子把应寒枝放下,然后一脸生无可恋地去排队了。
阮梅之一边排队,一边生无可恋地想着,说好的霸道总裁呢?说好的霸道总裁看医生不用挂号呢?说好的霸道总裁挂号不用排队呢?说好的霸道总裁有自己的私人医生呢?说好的霸道总裁有自己的私人医院呢?
说好的霸道总裁刀枪不入永远不会生病呢?
好不容易排完队挂完号,阮梅之把应寒枝扶到急诊科前一看,又是一条长长的队伍。
没办法,只能继续排队,阮梅之好不容易帮自己和应寒枝找了两个空位坐下,四周围却全都是一些嗷嗷大哭的熊孩子,他默默地扶着应寒枝坐了下来,一脸生无可恋。
他怎么就这么圣父呢?他到底图啥呢?
阮梅之正深沉地检讨着自己,过了一会儿,应寒枝又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因为两人之间的身高差,应寒枝显然靠得很不舒服,但他却一直默默地把脸挨着阮梅之的脖子,还吸了两下鼻子。
阮梅之眼角一抽:你gān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