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之上,喊杀震天。
自从上次方铮用步卒大破范铸鸿所统领的骑兵之后,不但使得所有的武卫军步卒将士皆是扬眉吐气,而更让当今天子龙颜大悦,特下旨赏银万两。
方铮笑眯眯地看着张承,洪亨二人:“二位将军,本帅最近这段日子又琢磨出了一个新的阵法,不知二位将军有没有兴趣观上一观?”
“不知大帅又想出来何等的精妙阵法?”张,洪二人顿时来了兴趣。
“二位将军,本帅这新阵型以十一人为一伍,选俩名有胆有识的健硕士卒持长盾居前,次选俩名力大者持狼筅跟之,再选四名健硕士卒持长枪分两列跟之,而尾则有俩健硕士卒持短刃护之,至于那伍长,则居中调遣指麾。”
闻听,张,洪二人不禁皱眉。
“大帅,末将愚笨,敢问那狼筅所为何物?”
方铮一边解释,一遍比划着:“洪将军,这狼筅与那长枪差不了多少,但是却稍显重滞,除了和长枪一样有锋利的矛尖之外,在械端更有数层密麻的刃形附枝。”
洪亨毕竟是行伍出身,经方铮这一解释,瞬间就明白了。这狼筅厉害就厉害在那械端密麻的附枝,它不但能够阻挡敌人的视线,而对敌人武器更是有着格挡锁封的奇效。
“二位将军,此阵型不但长短结合,攻守皆备,而与敌交战,阵型更是能灵活变化……”方铮手足连动,将这阵型的奥妙之处向这二人一一道来。
张,洪二人彻底拜服了:“大帅之大才,纵观古往名将,亦未必能及也。”
方铮微笑摆手:“二位将军如此盛誉,只让本帅汗颜。二位将军,实话和你们说,此阵法虽精巧,但所创之人却并不是本帅。”
张,洪二人一愣:“大帅,此阵真不是你所创?”
方铮点头:“二位将军,此阵法名曰鸳鸯阵法,乃是一名唤戚继光的不世名将所创。”
“鸳鸯阵法?所创者为一名唤戚继光的不世名将?”张,洪二人更糊涂了。此二人也算是饱读兵书之人,可却是对鸳鸯阵与戚继光闻所未闻。
方铮笑笑:“二位将军,这戚继光非我中原人氏,乃海外万里之遥的一小小藩国的名将,二位将军不识,也情有可原。”
“原来如此。”二人恍然大悟。大帅果然博学多才,我等拍马难及。
望着这一脸敬佩样的二人,方铮则是在心中暗暗向那位戚继光戚大帅谢罪。
洪亨跃跃欲试:“大帅,此阵甚是厉害,末将迫不及待地想演练一番,请大帅恩准。!”
“去吧,去吧!”方铮微笑挥手。
“谢大帅!”兴奋不已的洪亨匆匆而去。
看着洪亨兴奋而去的背影,张承也笑了:“大帅,洪将军向来就是这样的急性子,大帅可莫要生气。”
方铮也乐了:“张将军,洪将军性格直爽,乃一性情中人,而本帅恰好也是一豪爽之人,看这洪将军不免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张将军,本帅能碰到和自己性情相近之人,高兴还来不及,又岂会生气?”
“哈哈哈!”张承放声大笑:“张承谢过大帅了。”
“对了,大帅,这骑营之事……”张承收起了笑容。
骑营?当说起这,方铮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自从在上次的交锋之中,范铸鸿惨败而不得不黯然离开武卫军之后,这
骑兵营就一直处于无人统领的状态。
而且,棘手之处还远不在于此。那骑营一向以拥有强大的攻击力而瞧不起步卒,而这一次,他们不但惨败于步卒,而那份高傲更是被撕扯得粉碎。
如此巨大的心理落差,使得骑营的兵士们情绪更是变得异常的低落。
“张将军,陪本帅去骑营瞧瞧。”
“是,大帅。”
……
武卫军的骑营之中,一片的惨然。虽然与那步卒的比试过去了已经好几天,但是这骑营的兵士们还没有从失败的阴影之中走出来。
想起一向被他们瞧不起的步卒在他们的面前,趾高气扬的样子,这些兵士们就长吁短叹不已。
“从今以后,我们骑营的弟兄们可有的罪受了。”一个兵士哀叹一声。
“是呀,就凭那日我们跟着范将军和大帅对着干这一条,大帅今后也不会善待我们。”
一个兵士一脸的不甘:“那范铸鸿也忒不是东西,他败了,撒手就跑了,可我们怎么办?”
一个年轻的俊秀兵士‘霍’地一下站起来:“都别说了,不就是输给了那步卒营一场,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以后再赢回来!”
“以后赢回来?杜鹏,莫不说大帅肯不肯给我们这个机会,就算大帅真的肯给,以大帅那神鬼莫测之能,你认为我们能赢吗?”一个年长的兵士叹息不已。
杜鹏耿起了脖子:“老梁,古往今来,那名将多的是,可我杜鹏从未听过生平未尝一败的名将。”
“没错,那方铮是厉害,但是他再厉害,也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吃败仗。”
“杜鹏……”姓梁的兵士刚要说话,可外面一个暴怒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