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范铸鸿洋洋自得:“方铮,你如果敢伤害本将军的话,就是和大皇子作对,你就不怕……”
可这小子话还没有说完,方铮一拳就朝着他的鼻梁砸了过去:“姓范的,老子当你这么横,还以为你背后的靠山有多硬呢?原来你是那项骏养的一条狗,我呸!”
“方铮,你找死!”捂着自己鼻梁的范铸鸿大怒,就欲还手,可是当感到脖子上传来的寒意之后,愣是不敢动一下。
方铮将眼一瞪:“范铸鸿,如果你敢乱来的话!你信不信本帅就以行刺之罪,将你立即枭首?”
看着杀气腾腾的方铮,范铸鸿不由地一抖:“方铮,你……你吓唬我?”
方铮面色阴沉:“我大楚国律:以下犯上,意图行刺上官者,斩!只要本帅死咬是你范铸鸿意图行刺,本帅才不得已将你诛杀。就算时候传到陛下那,陛下也不能奈我何。”
“方铮,你……你好卑鄙。”
方铮一声厉喝:“胡校尉,范铸鸿恶贼意图行刺本帅,罪大恶极。本帅令你将此贼拿下,就地枭首,以正国法。”
“是!大帅!”狞笑不已的胡锰一把将这小子摁倒在地,作势将手中的宝刀高高举起。
当明白对方绝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范铸鸿惊恐不已,大呼:“陛下救我,大皇子救我。”
“大帅息怒,千万息怒。”张承连忙劝止住方铮:“大帅,要知道这范铸鸿可是大皇子的人,你杀了他可是和大皇子作对呀!”
方铮眼一翻:“张将军,本帅本来就和那大皇子不是一路的人,你难道不知晓?”
张承苦笑不已:“大人,话虽如此,但因为这一卑鄙小人,结怨于大皇子,不值得呀!”
“是呀,大帅,万请三思呀。”洪亨也劝道。
方铮也乐了:“虽然本帅想宰了这无耻小人,但是二位将军既然开口为他求情,本大帅就给我二位将军一个面子,饶了他。”
“范铸鸿,本帅虽然今日不杀你,但每次看到你都觉得恶心,我看你武卫军你就不用呆了,还是乖乖滚回你主子的身边去吧!”
惊恐不已的范铸鸿连忙从地上爬起,整整自己的衣裳:“方铮,你想将我逐出武卫军?我告诉你,做梦”
“方铮,你要知道,本将军可是朝廷亲封的昭武校尉,若无大罪,除了陛下下旨,任何人皆无权能将我逐出军伍。”
“你无大罪?”方铮冷笑不已:“范铸鸿,武卫军乃守卫京师之师,精军的精军。其责任重大,非是佼佼者不能入内。而你范铸鸿,乃一庸碌无为的草包而已,居然能混入我武卫军之中,更是高居昭武校尉之位?”
“难道这不是大罪?”
“方铮,你想罗织罪名拜托也想个好的法子,你说我为一庸碌无为的草包,不配入这武卫军,有何为证?”
“凭你对军伍之事丝毫不知,甚至连我这个粗知军伍之事的人亦不如,就足以证明你是个蠢货。”
“我对军伍之事丝毫不知?居然连你也不如?”范铸鸿大怒:“方铮,有没有胆子和我比上一比?”
“可以!”方铮漫不
经心:“范铸鸿,你看我手下的这二人,只要你能答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范铸鸿毫不客气地打断方铮的话语:“方铮,为将者,可不仅仅只是拼武勇,而更重要的是谋略,是那行军用兵之法。”
方铮哈哈大笑:“这么说,你想和我比你那行军用兵之法?”
“不错。”范铸鸿不蠢,刚才洪亨和张承接连败于方铮手下之人的事,他看得一清二楚。范铸鸿深知,论武艺,自己不但比不过那张承,就连那洪亨也是不如。
可那二人都已经败了,自己再想用比武打败方铮,那分明就是自不量力。
不明所以然的方铮毫不犹豫:“好,我答应你。”
范铸鸿大喜:“方铮,你可以从洪亨和张承所统领的兵士之中挑出五百名,而也在我统领的兵士之中,挑出五百名。”
“你我二人就以这各自的五百名军士对决,看看到底谁是草包。”
“可以!”方铮点点头。
“君子一诺!”范铸鸿强忍狂喜。
“大人,不可,万万不可!”洪亨和张承就想相劝,可是却被方铮给制止住了。
方铮骄傲地看着范铸鸿,点点头:“自当千金。”
“好!”范铸鸿大喜:“方铮,你初来军营,想必对军营之事还不太熟悉,要贸然现在就比试,我范铸鸿就算胜也胜之不武。”
“方铮,本将军给你十五日的时间去熟悉这军营之事,十五日之后,你我再对决。”
范铸鸿恶狠狠地看着方铮:“方铮,十五日后,如果你能击败我,我老老实实地离开这武卫军,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