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柴房的草垛的后面,果然有一个不大的暗门,如果不是有心之人将那些茅草搬开,根本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看着那暗门上的大锁,方铮皱眉:“惠岸主持,可否请你将它打开?”
“这个……这个……”惠岸硬着头皮:“大人,此处早已废弃多年,如果不是大人的手下寻得,就连贫僧也忘记了有这么一个地方存在。”
“大人,时隔多年,这门锁的钥匙早已不知道丢在哪里,你让贫僧打开它,实在是为难贫僧了。”
“是吗?”方铮冷笑不已。还废弃多年?你骗傻子呀?就凭那铜锁的锃亮无比,就知道这儿时常被人进出。
惠岸旁顾左右:“大人,这里只是一间被废弃的安静室,无甚好看,我们还是离开吧!”
方铮冷笑不已。离开?好不容易找到这,惠岸你这贼秃居然还想哄骗老子离开?做梦!
“胡锰,给本官将这锁砸开。”
“是!大人!”胡锰应声上前,举起手中的短刀就朝着那把铜锁劈去。只听得‘咣啷’一声响,那铜锁断裂开来。
当进入密室之后的方铮也是稍感意外,这里果然和惠岸那贼秃所说的一样,是一间静室。这里除了一桌一案一蒲团之外,什么也没有。
难道我真的判断错了吗?方铮皱眉。
“大人,我没骗你吧?”惠岸嘲讽地看着方铮。
“没错,看来是本官误会你了。”不甘的方铮咬咬牙,就欲离开。
等等,不对!这间密室不但外面的铜锁锃亮无比,就连这里的桌案都是洁净无比,不染一丝纤尘。
这样的情况,分明就是时常有人进来的。再者,如果这里真的是一间普通的静室的话,那缘何要将它搞得如此神秘?
有问题,这间密室一定有问题。想到这的方铮连忙在这间静室仔细查看起来。可是虽然方铮查看得无比仔细,可是却依旧无法在这只有一桌一案一蒲团的狭小的静室
之中,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来。
“混蛋。”苦苦搜寻却一无所获的方铮恼怒不已,一脚就朝着那案桌踹去。
可下一刻,奇异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随着‘嚓’地一声响,案桌前裂开一道口子,随即两道翻扳倾开,一个黑窟窿现了出来。
“不好!”见此,惠岸面色大变。
“惠岸,这是怎么回事?”方铮面色一沉。可那惠岸也不答话,身体‘嗖’地一下直朝外窜去。
方铮大呼:“胡锰,将那贼秃给我拿下。”
“是,大人。”胡锰连忙带上俩个人追了上去。
“大人,怎么办?”看着那漆黑的大窟窿,陶宇心有余悸。
“怎么办?当然是下去一探究竟了。”方铮不满地摇摇头,然后沿着那蜿蜒的阶梯小心翼翼地而下。
那岳州知府陶宇虽然心中有些害怕,可是看到方铮既然下去了,他也只**着头皮跟了下去。不过预防万一,这混蛋却还是令自己手下的几个衙役走在前头。
虽然从上面看,这间静室很小。可是方铮却没想到这小小的静室下面却是别有洞天,足足有十来丈长宽。
当方铮的眼睛刚刚适应这里的阴暗的时候,却不防一阵哭泣声音传来。而且这哭泣之声不是别的,分明是女人的嘤嘤抽泣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