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虽然阿秀和胡锰无意间暴露了他们迫切想盘下这座酒楼的心思,才使得那个混蛋得以坐地起价,但是方铮却不忍责备他们。
“老板,做人要讲信用,你可不能这样呀!”阿秀还不死心。
“姑娘,五千两的银子,少一两都免谈。”尖嘴猴腮的酒楼老板直接梗起了脖子。
胡锰恼怒不已:“老王八蛋,信不信老子揍你?”
方铮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揍?揍你的头!你还嫌岳州的大牢没呆够?”
“还有你阿秀,别和这混蛋浪费口舌!这事就交给我处理好了。”
看着趾高气扬的酒楼老板,方铮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一个老小子,既然敢在我方铮的眼前耍无赖?既然如此,那就要休怪我方铮不客气了。
“老板,既然话不投机,再说无益,我们就告辞了!”在撂下这句话之后,方铮拽着阿秀,胡锰就走。
尖嘴猴腮的酒楼老板傻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这三人的话语,明明是非常想盘下这座酒楼的,可现在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放弃?费了这么多天的时间,几乎腿都要跑断,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绝佳之所,方铮岂能说放弃就放弃?可是要方铮花五千两盘下这座本打算四千两就卖出的酒楼,那却是休想。
看着气鼓鼓的阿秀,胡锰二人,方铮阴险地笑了。
尖嘴猴腮的酒楼老板是因为上了年纪,实在没有那个精力去经营酒楼,所以想卖掉它,好回老家养老。
虽然方铮没有买下酒楼让他有点失望,但是没过多久,就彻底忘了这事。毕竟,在如此繁华地段的一座酒楼,生意也差不到哪去,再等等,铁定会有人来接手的。
“伙计,你他娘的给我过来!这么大的一座酒楼,就拿这喂猪的玩意打发客人?”一个壮汉怒道。
伙计也恼了:“这位客人,这是我们酒楼最便宜的菜,当然味道也就一般了。”
“况且……”看着这帮凶神恶煞般的壮汉,伙计没敢再说下去。
四五个大老爷们来我们酒楼就点了几个最便宜的菜,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你们占了我们的桌子呢!
“哎呀!怎么回事?”突然之间
,一个壮汉扔下了手中的筷子,捂着肚子站了起来。
“该死,你们在菜里放了什么?”壮汉‘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然后口吐白沫,在地上痛苦翻滚抽搐。
见此,那伙计大惊,难不成菜不干净?不会呀!我们酒楼的每样菜,那可都是精挑细选过的,又怎么会不干净呢?
“哎呀!我怎么也觉得肚子好疼?”有一个壮汉栽倒在地。
“我也是!”
“我也是!”
……
转眼之间,这四五个壮汉接连倒地,在地上翻滚抽搐不已。
看到这,那个伙计再也不能保持镇静了,连忙扯起嗓子叫喊起来:“老板,老板你快来!出大事了!”
闻听报信,尖嘴猴腮的酒楼老板很快就来了。虽然眼前的一切让他大惊,但毕竟是见多识广之人,稍一琢磨,就明白这其中有问题。
尖嘴猴腮的酒楼老板冷笑不已:“几位客人,你们莫不是想讹老夫?”
“讹?谁他妈的要讹你?你饭菜不干净,还敢诬陷我们讹你?”正在地上痛苦翻滚的一个壮汉艰难地抬起头。
“几位,不要闹了,赶紧走,如果再不走的话,休要怪老夫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