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里面,处处可见和客人们打闹成一团的姑娘们,那裸露的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更是要将方铮的眼睛晃花了。
将二人领进一间幽静的客房,安置好,老鸨宦开门见山:“但不知卢公子和方公子,要唤哪位姑娘作陪?”
卢弘哈哈大笑:“姐姐,这还要问?我当然是要翠翠姑娘了,至于老方你……”
方铮丝毫不隐瞒:“我要这儿最红的姑娘。”
“最红的姑娘?”老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方公子,你能不能换一位?”
“不行。”方铮断然拒绝。如果想要为自己的香水打广告,当然要选名气最大的了。
方铮强忍着恶心之感,将腰间的银袋朝桌上一扔:“这位妈妈,如果你怕我方铮出不起钱的话,大可不必。”
“妈妈,只要你能让这儿最红的姑娘来见我,任你开价,我方铮绝无二话。”
“这不是钱的问题。”老鸨苦着脸:“方公子,我们这儿最红的姑娘当属仙儿姑娘。可是她在这压根就是卖艺不**的呀!”
“我他娘的来这也压根就没打算*。”方铮咆哮不已:“我只不过想见这儿最红的姑娘一面而已,她卖不**关我屁事?”
“老方,不*你到青楼来干什么?”卢弘鄙夷地看着方铮。
听到方铮如此说,老鸨终于松了一口气:“方公子,你原来没打算要仙儿姑娘的身子?”
恼怒不已的方铮一把拽过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废话少说,赶紧给我把人唤进来。”
老鸨脸上依旧一副苦楚的样子:“不行呀,方公子。仙儿姑娘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可不是说想见就能见的。”
方铮咬咬牙:“那么我想见她,到底要花多少钱?”
“方公子,钱再多也不行。仙儿姑娘和别的姑娘不同,她只愿见那些入得她眼之人。”
“入眼之人?那请问什么人才算能入她眼之人?”
老鸨白了方铮一眼:“方公子,所谓入眼之人,当然是指那些才学过人,温尔文雅的翩翩公子,而不是那些粗鄙的匹夫。
”
“是呀,老方,仙儿姑娘心高气傲的很,不是想见就能见的。我看还是算了吧。”一忙的卢弘也劝道。
“是吗?”方铮面色铁青。只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居然如此架势,你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人物了。
一个风尘女子,还要讲什么风雅?
“拿纸笔来。”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也许这个世上有许多的才华横溢之人,但是在方铮这个无耻的剽窃者的面前,无不黯然失色。
柳三变的词清丽柔媚、委婉含蓄,别有一种缠绵**之感。
“妈妈,你将这拿去,问那仙儿姑娘,我方铮有没有资格见她。”
此时的老鸨的面色微变,很明显她是识货之人。在匆匆说了句得罪之后,老鸨拿着方铮剽窃的那首词跌跌撞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