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忽瞪了他一眼,说:笑什么?”
东郭牙仍然笑眯眯的说:中庶子,东郭怎的不记得,和中庶子约定过,要同去沐浴?”
东郭牙显然方才听见了,在打趣召忽,召忽一听,何止是耳朵红,这会儿脖颈都红透了,配着一身白衫,格外的显眼。
召忽气的差点跺脚,恶声恶气的说:笑,笑什么笑?不许笑!你……你还笑?!”
召忽脸色通红,伸手搭在剑上,眼看就要拔剑冲过来了,东郭牙赶紧压住他拔剑的手背,说:好好,是东郭失礼,东郭向中庶子赔不是。”
召忽哼”了一声,这才拍开东郭牙的手,把自己的手也从佩剑上松了下来。
东郭牙说:其实东郭也是一片好心,过来提醒中庶子几句。”
召忽挑眉说:好心?”
东郭牙笑着说:自然,中庶子要为君上守夜,东郭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太放心。”
召忽丢了一副白眼儿给他,说:你真当我是三岁的顽童?只会坏大事儿?”
东郭牙摇头说:中庶子与鲍大夫、管大夫并称鼎之三足,定然有过人之处,东郭是万万不及的。”
吴纠沐浴回来,cháo湿的头发匆匆束起来,就看到召忽和东郭牙两个人竟然肩并肩的坐在石阶上聊天,也不知说了什么,召忽似乎要撸胳膊挽袖子的打人,但也不是真的打人,东郭牙似乎在服软,看起来聊得还挺开心。
吴纠走过去,笑着说:我还以为召师傅和东郭师傅不对盘,这样看起来两位感情还挺好。”
召忽没想到吴纠这么快就回来了,东郭牙刚才还在打趣他,现在就听到了吴纠的声音,吓得召忽心里一惊,也不知有没有被吴纠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