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祁。”他认真地看我,手下却一点也不含糊,我昨晚真的吓死了——”
我暗暗呻吟一声,久违的情欲窜了上来。
我也想用什么证明——证明我和他终于逃过一劫,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笑对人间。
我的手象有自觉一般也探进他的裤子里,急切地抚慰需索。
情欲,一触即发,象gān柴烈火。
他撕扯着我的头发,激烈地和我的唇舌jiāo缠,全然不顾我大病初愈。
对 ,就是这样。萧峰——再猛烈一些,不要让我残余一丝半点的冷静!
我气喘吁吁地褪下自己的衣服,却被他从身后一把扑倒,他激动地,颤动着,在我的脊背上印下一串湿润的炽热的痕迹——我仰起头,发出濒死的嘶叫——他的舌尖,竟然一直往下,勾挑着滑过双丘间的隐秘——我如遭电击,剧烈地痉挛抽搐!
萧峰……萧峰!”我侧身,再也受不了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难耐地喊着。
他汗湿的身子与我密密jiāo叠,彼此摩擦,热làng席卷,我最后一丝理智都要燃烧殆尽!
阿祁。让我进去好不好——阿祁——”他象哀求,又象qiáng迫,我受不了了……”
我僵硬了一下,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和在我们之间都傲然而立的两根热柱,眼一闭:好。你进来。”
阿祁?”他惊讶,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他可以为我死,我就不能为他充当一回女人?——面子,在我和他之间,还重要么?!
我翻过身去,趴在chuáng上:要做就快点。”
若不是真的爱他——杀了我也不会雌伏于同性身下——只有萧峰,只有萧峰,他例外,他特别——因为我爱他。
他几乎是立刻提起我的腰就冲了进来,我紧紧地咬住下唇。其实并不是很疼,或许因为已经痛到麻木,那只是一种屈rǔ。被另一个男人用我也有的性器贯穿,真的耻rǔ。我原本怒张的下体也渐渐萎缩。
他慢慢地推进,我不由自主地抗拒,两个人都是满头大汗。他砸舌:放松点,别夹这么紧!”我抽气:你吗的能放松你来试下!”趁我说话的分神他一股作气冲到最深——我差点咬碎了自己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