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筳接了,从中拿出一对儿翡翠耳环,这个送你带着玩儿罢。”
福儿欢喜的接了,攥着按在胸口,谢过二爷。”随即更是骚起来,妖妖娆娆的就要往靳文筳身上贴,却被他抬手一搪,你赶紧回去罢,母亲那边除了你再没有贴心懂事儿的,离了你可不行。”
福儿就算心里再喜欢二公子,也还懂得看人脸色。
她深知有些事不能bī得急了。只要是男人,早晚还不都是那么回事儿么?而且她除了姿色,更是替二爷和夫人办私事的,他们那么多把柄在她手里,日后还能亏了她么?
盘算清楚后,福儿便也不再一味痴缠,临走前千娇百媚的替二公子拢了拢衣裳,一双手又软又滑,钻进探出,但也不敢再过分,这才去了。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靳文筳缓缓呼出一口气。
这些女人,终日不过是在一方院落中斗斗心眼儿,王府西院不过十指可数的几个有地位的女人也摆弄不明白,真是蠢材!
抬眼看见桌上的紫荆膏,便想起福儿提及给素雪庭送东西的人,忽而一笑。
章静言……王妃和大郡主也便罢了,卫玄和言重山怎的也对这姑娘如此上心?
稍作回忆,一张脸模模糊糊,也不觉是什么国色天香。而且,以卫玄的臭脾气,言重山的深沉狡诈,想来与男女私情无关,必是因为她的位置了。
王妃弄这么个远亲进来,明摆着是要跟姑姑做对。
夹在犀利刻薄的姑姑和狡猾虚伪的王妃中间,又有鲁莽的大郡主搅混水,只怕言重山和卫玄也算计着用她冲锋陷阵……这个章姑娘,真是可怜。
此时靳文筳房里的小厮推门而入,看到自家主子面上带笑,赶紧说:二爷这是大好了!”
靳文筳收敛了神色,点点头,是啊。这几日一直未曾出去,憋闷得很。你伺候我换过衣裳,今晚月色正好,我想出去散散心。”
那小厮陪着笑说:别介。二爷刚好,今儿刮了一上午的风,正冷着呢。”
靳文筳摆摆手,我又不去远的地方,只在院子里随意走走罢了。”
小厮拗不过,只得服侍着换了衣衫。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靳文筳特别不愿意有人在身侧时琢磨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