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羞死了!
廖清婉见她这样子大惑不解,停住话头在旁边问:妹妹,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静言偏开头用绢子在唇边点了点,把脸上火烧似的原因归功于喝多了,对了,清婉姐,你说了半天到现在也没告诉我到底是哪一位公子这么运气得了你的青睐?”
廖清婉咬着下嘴唇娇羞的冲旁边一桌歪了歪头。
静言笑道:一桌子人你都喜欢?”
清婉更是臊得脸红起来,悄悄抬手一点,就是他。”
静言顺着一看,李崇烈?不对,李公子没去秋猎,那就是……再往旁边看一位,你中意的是二公子?”
席上已是酒过三巡。
廖清婉正要答话时,却见王爷端着一杯酒站起身,原来是要开始嘉奖此次秋猎的将士们。
北疆军那边六桌立刻肃然无声,一名名兵将都是正襟危坐,京城来的贵公子们也都大多停下jiāo谈,只有两三位仍然肆无忌惮的说笑,但也压低了声音。
此番狩猎拔得头筹的是一位偏将,上前领赏时虎步龙行的姿态引得多位姑娘在心中赞叹,但面儿上还得端着。作为北疆的女人,她们虽倾慕京城世家公子们的风度,但在她们心中男人的典范却与那一张张白皙清秀的面孔无关。
有王爷的亲随在一旁唱名,陆续不少兵将都上前行礼领赏,王爷更是当场提拔了几个人。静言看了一会儿,心想怎么没有卫玄?按说他身为北疆军的左将军马上功夫应该不弱才对。
忍不住侧过头去看,只见卫玄端端正正的坐在席上,面色不见丝毫波澜。
此时忽听那亲随报道:筑北王府二公子靳文筳,远she飞禽二十八只,骑she獐子五只,鹿三头,近she野兔七十六。”
在座的小姐们这回可不端着了,齐刷刷发出阵阵惊叹,更有胆大的直接对二公子投去辣的注视,而廖清婉便是其中一位。她的情郎竟然取得如此好的成绩!二公子是第一个非北疆军将士得到封赏的,多么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