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顾夫人凭着先天生得娇小,又被王府的富贵生活养了这么些年,举手投足间还带着一些俏皮,眼波流转,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看了也觉得身上苏了三分。
静言也许是异类,反正当时她被顾夫人一瞟之后,只觉头皮一麻,猜测八成被雷劈了也就是这感觉吧?
回房后学给上夜的夏菱听,笑得夏菱差点儿滚到地上去。
姑娘你这是bào殄天物啊!还被雷劈?多少男人恨不得天天被顾夫人的雷劈上两劈呢!”随即又正色道:除了王爷。”
咦?按你这么说难道王爷不是男人?”
夏菱一听静言曲解她话里的意思,立刻跳上chuáng来咯吱她,姑娘这都是跟谁学的?越发的满肚子坏水儿!”
静言抱着被子团在chuáng尾,好了不闹了,你这是又要说什么典故不成?还正经起来了。”
夏菱可真是有典故要讲……
姑娘!人都走了。”
夏荷的招呼把静言从回忆中惊醒,抬头一看,可不是人都走gān净了么。
静言笑着冲她点点头,今天多亏你了。”
夏荷一侧身坐在小炕沿子上,一边帮静言捶着腿一边小声说:有我们在,对付这起撒泼的烂货大可不必劳烦姑娘。只是……姑娘刚才想什么那么入神?昨晚上你和菱姐姐嘀咕了半宿,又是笑又是叫,要不是今天我要早起伺候,都忍不住要过来一起听听呢!”
说着手上就发力揉搓她的小腿,好姑娘快告诉我吧!”
静言被捏的又痒又疼,便把昨天晚上在王妃屋里摸骨牌时安夫人是怎么暗讽顾夫人,又是如何以顾夫人在菩萨面前最心诚,所以这几日一定多多的念经,保佑王爷武运昌隆”为借口,生生将她留在王府不让去王爷身边伺候的事儿说了。
夏荷转了转眼睛,突然脸上一红道:姑娘好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