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上下都极不慡,下身很脏也很痛,我狠狠地踩住剎车,巨大的冲击力令我整个人失去重心。头撞上方向盘,挺疼,但疼的感觉远远比不上那股屈rǔ感和无力感。
直到回到空dàngdàng的公寓,我一下倒在沙发上,突然脑子里浮现当初程晋给我在这儿抹药时的情形,立即惊跳起来,现在凡是可以让我联想起这家伙的任何东西都让我有短暂的心惊。冲进浴室上上下下地冲洗几遍,怕有一处不属于我的气味残留在身体里。后面似乎出了些血,妈的,这小子下手也未免太狠了,八百年没做过还是怎幺地!
恢复体力后,我在房里慢慢来回踱步,像只困shòu,当然,仍算是一只潇洒的困shòu,难得的,在性爱之后居然失眠。本来想改日找他算账,但后来想想,我是个大男人,这种事别计较了,他是官兵我是平民,为这种事找他似乎也太不高调,不过肯定得找几个漂亮妞来抚慰一下纯纯的心灵和男性自尊。
只是,一个跟以往相反的念头已经坚决地冒出头来──明天起,不想再跟程晋有瓜葛了,在发生这一连串事件之后。
我打了玲达的电话,听到那把甜腻腻的声音,心里舒服不少。
怎幺有时间约我了?”
我甚至知道我还有时间弥补怠慢佳人的过失。”
油嘴滑舌,唉,谁叫你是我命中的克星呢,说吧?哪儿见?”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但是代价并不低。
第二天,我与玲达寻欢作乐到凌晨,我想拉她回家,她却想跳通宵的舞,她有些微醉,笑道:你那个房子里什幺都没有,怎幺玩儿?”
我也醉了,但脑子是清醒的,还故意哄她:请大家到我那儿跳舞去。”
胡说。”她甩甩头,异常妩媚地靠在我肩膀上,好好,依你,到你家。”
飞车返程,玲达拉开车窗让风直接灌进来。我们拉拉扯扯地下车,她笑着在前方拉着我走。门外的警卫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上前来:邵先生,需要帮忙幺?”
不不不。”玲达迎上去,边笑边指着那小警卫说,他有我,不用帮忙。”
邵先生,刚才有位警官找您……”
什幺?!谁找我?”我的酒醒了大半,扯住对方的领口,瞪着他发半天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