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了我还用发愁么。整日听那些人罗里罗嗦的都快烦死了。”秦嘉佑抱怨了一声,然后眼珠子转转,似问非问地低语:你说我‘娘’现在还能生吗?”
少爷!”
嗯?!”
呃,子君。”
嗯,记住了,别喊错了啊。”
阎日总是很苍白的脸透出了几分红色。
走了几步,秦嘉佑朝阎日勾勾手,阎日弯腰。秦嘉佑跟他咬耳朵:回去后把那颗果子拿给我。”
子君?”
你别管了,拿给我就是。”
不会违背秦嘉佑旨意的阎日尽管担心这人会做出坏事”,还是点了点头。
啊,累了,不逛了,回吧。”
阎日知道这人急着回去做什么,一颗心忽上忽下。
子君。”
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的。”
回到宫里,从阎日那儿拿到那颗凤丹,秦嘉佑用一个布兜装着直奔仁心堂。
温桂和孔谡辉省亲去了,这几日都是申木和另外一位公公守着。看到秦嘉佑,申木行礼,然后道:皇上,梁皇陛下去老太太那边了。”
啊,父皇呢?”
太上皇在作画。”
好,我去找父皇。”
皇上,您又忘了说‘朕’了。”
哎呀,在外头我会记着的。”
朝申木摆摆手,秦嘉佑直奔自己原来住的那屋。来到门口,他出声:父皇,儿臣来了。”
子君?进来吧。”
秦嘉佑推门进入,然后关门落锁。听到他锁门的声音,秦歌抬起头来:好好的锁什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