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伍子昂无力地笑了:好了,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吧。我听说你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心情就不大好。”
秦歌不搭理他,伍子昂又笑了:子华说你给我写了一幅字。我刚刚出去瞧,怎麽不见了?”秦歌索性闭上了眼睛,不想看那张温柔的笑脸,不要再被这张脸欺骗。
唉……”伍子昂长长叹了一声,我原想自己好歹能得宠个十几年,没想到才不过十日就失宠了。难怪人家都说‘皇上是最喜新厌旧之人’。”
秦歌睁开了眼睛,怒火汹涌。伍子昂赶紧陪笑脸:既然我还没有失宠,那你总能告诉我究竟是怎麽了吧。就是让我死也得死个明白啊。”
秦歌冷哼一声,慢慢道:‘三chūn风雨落飘摇,梦里多少凝窗娆;哀哀月娘油灯尽,孤魂无语欲断肠。世事无常,叹!叹!叹!’,梁王倒也是个痴情种。既知今日,当初何不gān脆把人家娶进门,也不必现在yīn阳两隔,相思无常。”
伍子昂有一瞬间的傻眼,这诗怎麽听著有点耳熟?
看来梁王是记不起来了,朕再提醒提醒你。‘凭窗叹,回眸却见君含笑;双颊红,旋身羞见君襦萧;狮子桥边,chūn风犹弄娟帕红;烟花丛中,夏蝉清扰旖旎娇。’想起来了吗?”
伍子昂的脸涨红,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在哪儿看的?我怎麽毫无印象?”
秦歌的脸更冷了:做了就要敢当,吃了就要敢认。你何时成了个孬种!”
我冤枉啊!”伍子昂也恼了,你明明知道我最不爱背诗,还是这种肉麻到骨子里的情诗,你让我从何处想起。”
解开朕的xué道!朕让你好好想想!”
伍子昂立刻解了秦歌的xué道,秦歌下了chuáng直奔书架,伍子昂紧随其後。看也不看地从书架上拿出那本《断肠人》,秦歌扔在了伍子昂的脸上:你自己看!”
看清是本什麽书後,伍子昂的脸当即变了,秦歌的心窝如刀割:想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