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由撇撇嘴:谁知道。我离开家之後就再也没回去过了,也不想关心他的死活。也许死了,也许还活著吧,反正我是见不到了。”
看著那张平静的、没有半点伤感的脸,莫世遗刚刚生出的那点伤感没有了。月不由不是那种需要人可怜的人,也不喜欢。
你平时就住在山里?”莫世遗从成棣那边听来了不少月不由的事,而他想知道更多。
从来没有这麽跟一个人如此正常、平静的聊天、聊自己,月不由突然不困了。他侧过身很有兴致地说:我练功的时候都在山里。那里清静,别人也找不到我。”
找你的人很多?”该是抓”吧。
月不由摆摆手:那是他们太小气。不就是我打赢了他们嘛。再说了,武功就是让人学的,我肯学他们的武功说明他们的武功不错,值得我去学,他们该高兴才对。可那些人就是小肚jī肠,小家子气,藏著掖著的。说什麽‘非本门之人不可传授’,明明就是怕别人学了比他们厉害。哼,他们不让我学,我偏学。”
有人抓到过你吗?”莫世遗不在乎月不由偷不偷学武功,只在乎这个。
月不由马上自得地说:当然没有。我的轻功绝对是天下第一,能追到我的人恐怕还没投胎呢。”
这点莫世遗承认,心里也松了口气。
莫世遗的眼中没有半点的鄙夷,月不由很高兴。他不希望莫世遗讨厌他,说不上来为什麽,反正就是不希望。
莫世遗,你肯让我学你的剑法吗?”
随便你。”
真的?!”
月不由坐了起来。莫世遗淡淡地说:你想学便学。我可以教你。”
哈哈,不愧是我月不由看上的人。”某人丝毫没有发觉自己话中的歧义,高兴地拍拍莫世遗的肩膀,笑著说:还有半坛子酒呢,乾了去!”
莫世遗舍命陪君子,下了chu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