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为古承远的合作开始鼓掌叫好,那掌声,在悠然听来也是朦朦胧胧,像是从隔壁的包房传来似地。
古承远的唇,暂时远离了悠然的。
在黝黯的灯光下,半醉的悠然看着古承远,轻声问了一句话:为什么?”
同样黝黯的灯光下,清醒的古承远看着悠然,轻声地回答了一句话: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是妹妹。”
尽管很轻,但这句话,是认真的,任何都听不出玩笑的意味。
悠然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人用棒子给敲打了后脑勺,不痛,但懵了,什么都不能想,什么也不能做。
悠然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但是古承远一直握着她的手,她逃不开。
所以,悠然拿起了酒杯,她开始独自喝起了酒。
她想要醉,醉了,什么都不记得,醉了,什么都可以当成没有发生过。
悠然求仁得仁,几杯酒之后,她真真正正地醉了,就这么沉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像是颈子上长了两个脑袋,重得不行,而太阳xué,突突地痛,像是有一把钝刀子在不断地削动着脑组织,痛不可当。
然而在悠然睁眼看清眼前的一切时,所有的疼痛都被震惊给蒸发得烟消云散。
悠然看见,她躺在chuáng上,穿着睡衣,而身边,则睡着赤luǒ着上身的古承远。
此刻的悠然觉得自己即使堕入了阿鼻地狱中,也比现在的状况好。
她半躺在chuáng上,继续着昨晚的昏懵,可惜的是,现在已经没有了酒。
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悠然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正在悠然六神无主之际,一直手抚摸上了她的背脊,手指彷佛带着电,苏麻了她的全部。
放心,昨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古承远的声音,从悠然的身后传来。
悠然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住,以飞快的速度奔下chuáng,缩在角落中,惶惶地看着chuáng上的古承远。
陌生的古承远。
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怕?”古承远问。
他下了chuáng,捡起地上的衬衣,边穿边向着悠然走来。
昨天晚上,我们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悠然还是缩在角落中,手上,则抱着被单。